禮宴倒不像阮嫵如此猶豫不決。
“既然高達90,自然不會那麼容易,先去看了再說吧。”
他經曆了許多事,性子比阮嫵成熟,風險與機率並存,他倒是殺伐果斷多了。
循著阮嫵看見的路線,幾人也來到了這片墓園。
墓園基本被樹林包裹,就算說是森林也不為過。
“沒想到西寧市還有這樣的公墓。”
風作也點點頭,顯然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。
說來現在也很少能夠見到有如此大的一片公墓了。
幾人找到那個守墓員居住的房子,走了快要半小時。
這比她當初看到的要大多了。
最終風作發現了藏在地板上的暗格,打開果然有一個向下的通道。
若不是阮嫵感應到,誰能知道這居然還另有一番玄機呢。
這個通道就算不下去,這其中往外擴散的寒氣也不禁令眾人寒然而噤。
阮嫵也隻是猶豫一瞬便下去了。
都走這來了,說什麼也不可能再回去了。
“噠。”
剛踏到第一層台階響起一聲脆響,接著則是無數的回音。
這種感覺讓阮嫵毛骨悚然。
心裡已經知道下麵關著一個怪物,但她卻還是會止不住的害怕。
“局長,我來吧。”
棘先下了台階,出於一種直覺,她竟也產生了一種緊張。
棘金色的眸子不由得出現一抹凝重。
“若是有什麼事,你們就先帶著局長離開。”
“棘,你能感受到嗎?”
這讓阮嫵有些好奇。
畢竟她探過這條路,這裡離那水池少說也有幾百米。
棘皺眉,“嗯,有一股很濃的死氣。”
“我猜這和此人的異能有關,應該是極度危險的分子,雖然不知道是誰將此人關在這裡,但毋庸置疑是正確的選擇。”
禮宴深思,又看向阮嫵,“這就得靠你的能力把他禁錮住了。”
阮嫵不禁皺眉,那麼問題來了。
有人抓住了此人,卻隻是將此人禁錮在這裡,既然知道是危險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呢?
他們又冒著險把此人放出來,不就是玩火嗎?
越往下深入,阮嫵越感覺頭皮發麻。
“你們不覺得,有點怪嗎?”
阮嫵還是忍不住出聲。
“怪?哪裡怪了?”
“我總覺得有什麼視線在盯著我們。”
阮嫵就算沒再敢使用能力,但還是感受得到,這股視線如芒在背。
令她惴惴不安。
見棘即將拉開向前的閘門,阮嫵立馬拉住了棘。
“算了,我們走吧。”
棘看向阮嫵,那眼神中是一種不安,棘當即點頭,放下了手。
對於阮嫵突然變卦,眾人也沒再說什麼,而是選擇就此離開。
下定決心阮嫵心也安定了下來。
她就是那種保守,不願意嘗試風險的人。
在這裡她的實力也是最弱的,也沒有承擔風險的後果。
隻是阮嫵剛轉身前行兩步,不知何時渚竟然突然出現,站在了幾人麵前,擋住了去路。
“渚?!你什麼時候來的?!”
實在是渚的出現實在太過詭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