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不告訴你。”
阮嫵:……
拳頭硬了,拳頭硬了。
阮嫵看著渚的臉,要不是打不過,她已經揍上去了。
渚不禁覺得好笑。
這麼久她從來沒問過一次,如果她問了他確實會告訴她的,隻是他突然不想了。
想到有淫的事渚收起輕鬆,換了一副嚴肅的麵孔。
思考了一陣開口道:
“我對有淫隻有一部分了解,我被關押到科研基地時離末世開始,過了半年。
而有淫卻在我來之前就已經在了。
我曾有幸見到過那個女人炫耀她最得意的作品,也是那時第一次看見關在牢籠裡的有淫。
他所接受的痛苦和改造是我的百倍。
那女人為了馴服有淫,他除了白天接受實驗,晚上還會遭受那女人的鞭笞,以及我不知道的事。
承受肉體和精神雙重的折磨的同時,每日重複如此。
異形是他第一個吞噬的異能,得見於有淫的成功,那女人從此不斷找一些異能者強迫他吞噬,但是最後一次實驗時,計劃失敗了。
他的神智在清醒與瘋狂中不斷交換,這股異能強大到他自己都難以控製,他瘋癲時都會無差彆傷人,那時給基地帶來了巨大的重創。
而失去自己意識,自己都控製不了的改造者就是失敗品。
但那女人丟掉又不肯,一直在有淫身上做實驗,各種嘗試都用遍。
我走時,隻聽說有淫的狂躁越來越嚴重了。”
怪不得有淫晚上一個人會陷入自殘的極端。
但阮嫵覺得,應該不止這麼簡單。
禮宴八歲被關,就開始拿來做研究。
這些生化魔人都是一樣變態,估計情況並不比有淫好。
而禮宴還好好的,若說有淫扛打擊能力差她是不信。
被收容之人沒有一個經曆是過得輕鬆的。
有淫一定還有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隱情。
隻是這些他們無法得知。
“那個女人是什麼異能?你們都這麼怕她。”
這是阮嫵第一次產生疑問,渚腦海中一想到那個女人,不禁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控製。”
“控製?”
這次換阮嫵反問。
“她的眼睛和你一樣,也有一種特彆的異能,能夠看見彆人的過去,並控製彆人的行動。”
這……
毫無疑問,比她能360度透視強多了。
阮嫵望向天空升起的一輪巨大圓月,不禁哈出一口氣。
她好久沒有這樣悠閒的走在路邊了。
如果不是聊著這麼沉重的話題就好了。
見到阮嫵眼中升起的那抹疲憊,渚不經意開口:
“很快都會過去的。”
“嗯?”
阮嫵沒聽清,隻得重複一遍。
“沒什麼。”
渚答道。
“我也知道這些事情都會過去,但是現在能不能有以後都難說。”
阮嫵看向天空,似是有些憂傷的開口。
渚跟著望向天空,這次沒再接話。
阮嫵吸了吸鼻子。
“好冷,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