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嫵這邊也同樣出現了新情況。
不是彆的,那毛絨微粒又出現了。
阮嫵一邊往禮宴所在的方向走,一邊不動聲色的探查四周。
這些毛絨微粒覆蓋麵積大概百米左右,數量少說就有萬個。
還不知其具體作用,阮嫵看向身後的風作。
風作和她對視一眼,看出她似乎有彆的想法,心裡大概有了一個?。
阮嫵在黑夜中前行,腳步離禮宴所在的方向越來越偏離。
那些細小微粒反倒是開始不安起來。
在空中逐漸脫離了雪的軌跡。
隨著阮嫵越往前,那些毛絨微粒便變得越發明顯。
風作看著雪中出現的白色毛絨,在空中格外突兀。
差不多了!
隻見阮嫵突然改變了方向,朝著右前方衝了出去,饒是風作一時之間都無法趕上。
“找到你了。”
眼前一個巨大的雪團混在山中,與周圍的山融為了一個整體,但要是仔細觀察這個雪團是獨立存在這裡的。
阮嫵麵前出現一道空洞,當即棘從中跳出,一拳轟開了這個用雪搭建的小屋。
雪崩塌後,其中的物體也一覽無遺。
隻見她麵前跪坐著一白色短發,白瞳,身穿白色道袍,長著精靈耳的少年。
麵對突然的變故,這少年待坐在地上,臉上還是一臉癡呆狀。
與此同時,這少年身邊什麼東西一閃而過,好似有什麼東西快速逃了出去。
棘當場要去追,阮嫵立馬攔住。
“不用追了,有他就夠了。”
這個小少年抬眼見到棘的模樣眼淚都要嚇出來了,再轉頭看向阮嫵。
此人睜開眼,那對雙眸怒目而威,他油然感到可怕。
阮嫵一把就將這個小少年提起。
“就是你這麼個人畜無害的小東西製造的風暴?”
聽了這話,風作視線也不由得轉向了這個少年。
如今被扼住命運的咽喉,少年嚇得腿都開始抖了,當即一五一十的交代:
“我不造啊,不是我做的,我隻是負責探查而已。”
阮嫵盯著少年,他的神情一陣恐慌看似也不像說謊。
“那剛剛那是怎麼回事,是剛才那個逃走的人嗎?”
提到另一個人他神情一滯,開始支支吾吾起來。
阮嫵也沒了耐心,將他丟到了地上拿出劍便直接抵上了他的脖頸。
少年嚇的底氣都沒了。
“他,他是我的夥伴,他叫雪,我的異能隻能變出這種很小的東西。”
說著他手中變出了那個細小的毛絨。
隨即開口解釋道:“這些東西連接著我的視網神經,我能看見它們四周的景象,除此之外它們沒什麼用,隻能飛在空中,再像蒲公英一樣分散,是他教我,讓我把這些東西藏在雪中觀察四周的,我隻負責報告我看見的東西,我真的什麼都不造啊!”
那少年說完心裡最後的防線好似擊潰一般,居然流出了豆大的眼淚。
麵對這樣人畜無害的東西,阮嫵也狠不下心。
當即收了劍讓他站起來。
少年腿抖了兩抖,隻是如何也站不起來了。
“我,我三天沒吃了,我沒力氣了。”
阮嫵扶額,看向風作。
風作會意,拿出了一塊壓縮餅乾。
少年當即變成了星星眼。
“給,給我的?”
風作點點頭。
少年不可置信的接過,像是拿到了什麼神聖的東西雙手捧過,撕開袋子當即狼吞虎咽起來。
看著這傻不愣登的模樣,阮嫵也是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