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種戰鬥力連二百五都不如的渣渣,留在身邊當助手比有淫當隊友還要逆天。
渚一言難儘,虧他還差點刮目相看了。
渚當即拒絕:“我不要。”
“你不要看他表麵這樣,實際上他很強。”
聽見阮嫵這麼說,渚不得不多打量了阿木兩眼。
隻是看了半天始終沒發現什麼端倪,開口道:
“沒看出來,請問是哪裡強?”
阮嫵:“他是我五袋壓縮餅乾就換來的,這在末世裡,不是強的可怕嗎?”
渚:……
見渚還沒開竅的樣子,阮嫵又開口:“這種毫無心機,又如此樣貌的人能活到現在,不比那些心思深沉的人要更可怕嗎?況且,你就不好奇他這個樣貌的來曆嗎?”
聽到阮嫵後麵那句話,渚終於來了興趣。
“他這個樣,你也沒弄清來曆?”
“這就是關鍵了,他失憶了。”
“失憶?照你這麼說,此人身份還有待考究了。”
“我猜,他另一個隊友才是關鍵,隻是他好像和之前的隊友一起離開了。”
兩人交談間,渚也搞懂了來龍去脈。
“岫櫻花。”
渚不斷重複著這個異能。
總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,但觸到阿木那人畜無害的臉時,便打消了心中的疑慮。
興許是與另一種異能搞混了。
當即將目光放在了禮宴身上。
“都過了三天了還沒醒嗎?”
“沒有,身子的溫度隻是降下去了一點。”
這幾天一直都是風作背著的。
他一米八八的大高個,這對他來說不成問題,自然也對禮宴的情況十分了解。
渚拍了拍禮宴的臉,見一點反應都沒有又收回了手。
渚看了半天,似是若有所思開口道:
“像是被困住了。”
阮嫵不由得深思。
這幾天她時不時的觀看其脈絡,禮宴的身體各項早就恢複了。
按理來說早就該醒了。
思及此阮嫵也開口:
“我有幸見過他失去理智時的樣子,說不定與他狂化有關。”
“姐姐,這是誰啊?”
在一旁吃完飯的阿木走過來,完全沒注意到兩人的氛圍,毫無意識的插入了兩人之間看向渚。
如今這小子走到身前,近距離接觸,渚不禁眯眼。
見他這作死的模樣阮嫵出手將他提到了身後。
“阿木,他叫渚,以後就是你的大哥了。”
“大哥?我的大哥隻有‘雪’。”
不知道什麼原因竟讓他還想著他。
既然如此,阮嫵也不想過多糾結,“好,以後你就跟著他了。”
阿木點點頭,其實他很想跟著給他吃的那個人,但是風作也沒有說話的樣子便是默許了,他自然也不會有異議。
到了晚上的時候,李子驍也帶來了人趕到了邊境。
這次他們帶了新的機械守衛,並加固了邊牆,還帶來了一隊小隊換班值崗。
有阮嫵的幫助,他們找回隊友的時間也比預想中的快。
而此時的阮嫵,已經來到了西寧市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