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渚,你彆騙我,你說來了個其他的物種?”
“嗯。”
“除了我們,我還沒見過其他物種呢,你說,若是我搶奪了他的異能,我會變成他那樣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兩人一前一後踩著雪地前行,周圍的人視若無睹,他們兩人就在人群中穿流而過,無一人引起注意。
他們壓低了自己的氣場,這是一種特殊的能力,若是彆人沒有關注到他們,便很難發現他們的存在。
這也算是末埃,慣用的手段。
“能跟我再說說這個人的事嗎?”
有淫難得產生了好奇,纏著渚一直發問。
渚也不禁皺著眉頭。
他當初也隻是想把此人拉回去,隨便扯了點,沒想到他來了興致,這清醒的時候纏著人也很煩啊。
果然,和有淫打交道是最不明智的選擇。
我忍,回去就行了。
渚耐心開口:“我不知道,這一切都是局長告訴我的。”
“局長?噢,對了,你們這裡是叫局長的,那……”
……
“砰”一聲,大門被毫不留情的踢開。
震得房子都跟著顫了兩顫。
而阮嫵也是早已察覺到他們,已經站在了他們一進來就能看到的地方。
渚一臉陰沉的來到阮嫵麵前,“到了。”
他剛說完,一陣黑影像風般掠過,直接不見有淫的身影。
見此一幕阮嫵都沒反應過來,看向渚轉身欲走的動作,阮嫵漸漸回過味來。
“渚,你是不是和他講什麼了?”
“是啊,我說了雪的事。”
阮嫵不禁扶額,她早該猜到有這麼一幕的。
但願雪人沒事。
待阮嫵趕上去的時候,發現有淫陰沉著臉,雪坐在床上閉目養神,竟是詭異的沉寂,這令阮嫵感到十分不可思議。
渚看見不禁冷笑一聲。
道貌岸然的家夥。
對此反應也算是預料之中。
預想中的事沒有發生,阮嫵歎了口氣,回過頭把兩人喊到了樓下。
這樣如今七人也算是到齊了。
阮嫵再將渚的手臂治好後,夜晚幾人趁著風雪便離開了此處。
天空飄著鵝毛大雪,禮宴看著天空,似是感歎了一聲:
“又下雪了。”
大雪停了兩日,他原本以為會就此結束。
這時雪心臟不由得刺痛了一下,麵色蒼白了一瞬,阿木立馬走上去扶住雪。
“雪……”
不由得一臉擔憂的看向雪。
雪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,便很快跟上了隊伍。
阮嫵將這一幕看在眼裡想到了麵板上提出的信息。
雪有一個執念,家。
不同於渚的回家,而隻是一個家字。
當初他對春的屍體有一股著迷的魔力,她以為執念可能會是複活春等等之類的,沒想到是個家字。
這就是阿木當初所說的那句,“他隻想有個家”的原因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