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賭注一比六,倍率60,還有半小時就結束投注了。”
阮嫵豎起耳朵聽,恐怕他們說的黑馬應該就是有淫了。
對此阮嫵有些許意外。
他到底要乾什麼?
成為那個稱為黑瘦的奴隸參與賭局,僅僅過了一天不到的時間賭局就已經到了千萬。
阮嫵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。
“我們也去看看。”
阮嫵與禮宴雖是第二次來,但未深入過地下到達鬥場,理應是不知道路的。
因為阮嫵的能力,隻是一眼便辨認出來了。
到達下行的入口前,還有專人把守。
鬥場自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的,首先得有物資證明,證明你不是來看熱鬨的。
其二就是得有奴隸,證明你是這方麵的行家。
不過也有例外,之前阮嫵拿有淫交換出去不少的籌碼,給她的那塊圓環記錄了籌碼外還有她在這裡的會員信息。
她在這裡是可以自由出入鬥場的。
嘈雜的地下鬥場,混亂的人流,肮臟的環節。
這是阮嫵來到鬥場的第一印象。
原本昏暗的甬道穿過前方一道鐵閘門後,光線突然變得刺眼,當下也顯露了全貌。
這裡大概有三個籃球場大。
說大不大,小也不算小。
兩人站在了稍偏僻的地方,這裡隔得遠卻也能一覽布局。
鬥場是一個下陷的場地,為了增加看點,戰鬥之地是一片特彆稀的泥巴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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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階梯式的看台擠滿了人,少說也有兩三百人,皆是一群肌肉虯結的粗獷中年大漢。
他們尖叫著,望著鬥場中間,麵容猙獰而又癲狂。
臭烘烘的聚在一起,有人不慎被踩踏當場噴血也無人管理,當了腳踏板任人踩踏,當場慘死。
阮嫵恍若未聞,眉頭卻微不可察的皺起望向鬥場。
那兩個奴隸皆是赤身裸體,隻私密處圍了一塊布料。
渾身皆是泥濘,頭發像是許久未打理像是乞丐,泥濘則是更多。
但比起他們受的傷這點又算什麼呢。
隻見一人肚子都被破開了,內臟都快要掉了出來卻因為主人強製要求,仍要繼續這場賭局。
沒有分出生死,這場賭局就仍未結束。
場麵越血腥,看台的人就越喜歡,臉上因為這更增加了幾分奸淫。
有淫呢?
阮嫵腦海中隻有這一個問題。
通過探查,她果然在一處找到了有淫。
有淫不在鬥場內,而是在後台休息處。
而他麵前有一個人和他說著什麼話。
他脖頸上戴著項圈,沉默著乖巧的坐在椅子上。
表情是漫不經心的笑著。
而他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,竟然回過頭準確無誤和她對視上了。
他乜過頭,眼神似是輕視又似是挑釁,阮嫵讀不懂他的情緒,總之他咬住異形尖銳的指尖輕笑著。
危險又輕蔑。
他嘴角輕啟,接著阮嫵便看不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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