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的突然去世,一直成了久淤她心中的心結。
也是這次的回憶讓她清醒了。
有些事情終已成為過去。
如今她已獲新生,又何必對過去耿耿於懷。
她現在需要思考的,隻有如何和他們繼續活下去。
腦海冒出這個想法後,阮嫵便更堅定了自己的信念。
之前那個毀天滅地的異能又一次爆發而出。
籠罩廢墟的霧氣隨她眼中的白光消散。
百裡的廢墟儘收眼底。
阮嫵的發絲隨風飄揚,她抬頭看著站在高處的女人,這次眼中再沒有一絲猶豫。
那女人也終於提起了興趣。
“要打嗎?”
突然,阮嫵眼前出現了一個白發的小男孩。
看樣子與阿木差不多大。
他的模樣也是奇特無比,頭部生了一對小角,還有一個小尾巴。
隻是阮嫵更驚訝的是他的速度。
竟悄無聲息的便來到了她的麵前。
這比她之前見過的有淫還要快。
“閃開!”
渚第一個反應過來,當即揮舞著鐮刀打來。
隻是那小孩的速度奇快,那鐮刀快要落下時整個人渾身一震,立馬又回到了原地,乖乖的站在了那女人身後。
狡猾的如一隻泥鰍。
不過渚的目的本就不是要殺那個小孩。
那女人的手下各個逆天的無比,他沒指望立馬殺掉。
他隻是調整了位置一下來到了阮嫵的身旁。
“放手!”
此時渚拽著阮嫵的右臂,朝自己的方向拉。
一直站在這處於看戲狀態的有淫此刻絲毫不動,反而將朝自己的方向更緊了緊。
見此渚隻好更用力的跟有淫拉扯。
感受到兩股力把她往不同的方向拉,阮嫵感覺自己快裂開了。
她手上現在還抱著雪呢,有沒有人能考慮到她的感受啊!
“我說,你們乾脆把我劈開一人一半好了。”
阮嫵苦笑著開口。
渚意識到這樣不行,何況這還有那個女人在場。
看來隻能速戰速決了。
他當場退開,揮起鐮刀開口道:
“好主意,我這就劈了他的手!”
阮嫵哭笑不得的看向渚,一臉不可置信。
渚說完都沒給阮嫵說話的機會,舉起那十幾米的大鐮刀就朝他們的方向劈來!
阮嫵麵色鐵青。
你特麼來真的?!
有淫自然不會站著讓他劈。
那鐮刀落下,他單手便接住了那把鐮刀。
有淫麵不改色的接下,但此刻他站定的方位已下限幾厘米,可見渚的力氣之大,他是認真的!
“我不介意現在就殺了你。”
有淫雲淡風輕的臉色也出現了殺意。
渚沒接話,隻是手裡的動作不停,那鐮刀又再一次揮下——
兩人又要交手時,他們中間再一次了那個小男孩。
他一手接住渚的鐮刀,一手接渚有淫的骨刺。
“這些人竟敢如此怠慢,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裡,殺了他們!”
那女人見他們竟真的要打起來,也不再客氣,當即命令身後的末埃動手。
他們這邊如今隻有六個人。
棘找不回來,阿木戰力渣渣。
有淫事不關己,還有兩個輔助,他們完全不是對手。
隻是戰鬥一觸即發,他們根本無暇顧及太多。
見此渚隻好停手,當場攔下了四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