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孩子。”阮嫵心中一暖,輕輕拍了拍阿木的背。
說著阮嫵抱住了阿木。
“局長,你的身體好冰。”
這樣的擁抱阿木並不抗拒,可這溫度還是讓他打了個冷顫。
“因為我是喪屍啊,喪屍是沒有體溫的。”
阮嫵笑著開口,鬆開了手臂。
“沒事局長,我不怕冷。”
說著阿木環抱住阮嫵的腰,頭隻到達她的胸口。
兩人相對無言就這麼睡著了。
而另一邊的風作躺在床上,異能快速流逝的後遺症開始了。
他的肌肉處痙攣,渾身酸痛無比。
風作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異能消耗過度,會跟運動過度一樣,也會給身體帶來負擔。
這樣的疼痛感讓他翻來覆去。
就在他輾轉反側間,一道光亮打在了他的臉上。
門開了,渚靠在門口看向風作。
他的眼神平靜,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。
風作也沒開口,兩人這麼沉默著都似乎在等對方先開口。
還是風作疼痛難忍,皺著眉率先開口。
“有事?”
見他開口渚也不再僵持,掏出幾塊晶核準確無誤的丟到了他的手邊。
手指一動便能撫摸到白色的晶核。
從中溢出絲絲能量好似正輕輕的撫平著他的脈絡,緩解了疼痛感。
這令風作有些意外,他看向渚。
渚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彆扭,終於是乾乾巴巴的說出一句話,“彆死了。”
他雙手抱著胸還是那副高傲的樣子,但語氣完全沒有高高在上的感覺,這令風作更忍不住打量幾眼。
似乎是受風作這打量,渚逃似的關上門離開了。
房間陷入黑暗之中,風作捏緊了手中的晶核,源源的能量讓他感覺身體舒服了許多。
或許渚以前也經曆過這種事吧,不然為什麼他會知道呢?
他不禁想到阮嫵,渚第一時間就給了她晶核,她應該不會引起疼痛的吧。
渚從房間走出,其實他還是很看好風作這個徒弟的。
爆發力強,悟性高,天賦也極佳。
但就是不是他們一個陣列的人。
真希望不會出什麼岔子……
風作和阮嫵已經休息了,渚望向旬釉所在的方向,到現在他還沒出來。
莫非融與真還有什麼秘密不成?
不過現在這些都無所謂。
渚轉身走出建築外,拿出鐮刀擊殺著圍在這裡的喪屍。
他們休息下並不代表這座城市已經安全了。
“都出來——”
這裡的喪屍被官方的管控關押在一個地區,能逃出來的喪屍是比之前更要高水平的喪屍!
渚怒吼中,黑夜中蟄伏的黑影一下全都顯露了而出。
他揮灑著鐮刀,黑夜中無數的血雨灑下。
雪走在黑夜之中,不知不覺竟然來到了一片駐紮地。
駐紮地躺著無數的屍骨,有的看著還是鮮活的。
“這是……人類?”
雪艱難的從黑夜中認清這些是什麼,可視線觸及到一個地方時,有一坨黑乎乎的東西動了動。
他眼睛習慣黑夜看了一陣,才反應過來麵前的黑影是一個人蹲在地上的人。
此刻的此人正齜牙咧嘴的看著他笑。
那笑容他並不陌生——
之前槐歌餓久了看見食物時也是這麼笑的。
找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