渚說著,拿出了鐮刀指著其中一顆頭顱。
那頭顱的表情竟變得詭異起來。
一半像是在哭,一半像是在笑,嘴裡嗚嗚咽咽的,像是在說話,但根本讓人聽不清在說什麼。
渚沒了興趣,那兩顆頭顱連帶著身體當場爆開了。
“唉,低劣的模仿品,真是讓人失望。”
阮嫵跟著跳了下來,“彆急,現在一切局勢都很明顯了。
那本日記裡提到過楊博士要去西寧做實驗,緊接著他又被接見到了e國,我猜,這一切很可能就是從楊博士開始的,那個將軍和風原還有聯係,我猜他們肯定在謀劃些什麼。”
“你說的沒錯。”
他的嘴角揚起邪笑,看見這個表情,阮嫵總覺得有人要倒黴了,這話自己不該說的。
渚沒有忘記,隻是她已經這麼覺得了,他隻好改變策略了。
“你現在可彆擅自對他動手。”
他們是不受規章拘束,但並不代表他們可以沒有底線的亂殺人。
這個人還輪不到他們來解決。
阮嫵頭一回焦急的拉住渚,生怕晚一秒他就跑了。
感受到她攥著自己的手臂傳來的力,渚低頭看向阮嫵,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眼中的緊張,渚覺得好笑。
就她這點力氣,自己想走簡直是輕而易舉。
渚一用力,阮嫵便被反帶到了他的懷中,他這突然的舉動令阮嫵一驚,渾身都僵硬了,就在渚湊近準備下一步動作時,一道手臂擋在了他們中間。
“你想乾嘛,我們都還在呢。”
雪抬起手臂攔在了中間。
風作和禮宴還待在一旁看著,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震驚。
在一旁的融與表情也是跟著呆呆的。
阮嫵立馬意識到這裡不止他倆在場,“做什麼?!”嘴裡嗬斥一聲身子退開了一米遠。
渚覺得好笑,現在才反應過來,是不是太晚了點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”
禮宴看了看阮嫵,又看了看渚,嘴裡的話頓頓了又頓,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“你們開始了?”
開始?
開始什麼?
阮嫵禮宴風作三人當即驚訝的看向開口的融與。
他本想委婉的說出來,但是相比融與更直接的話好像更有效果。
見到她的表情也知道了答案。
“不是就好。”
融與低下頭小聲的開口。
不是,開始什麼?你倒是說清楚啊。
你這話不對勁啊。
阮嫵看向融與,眼神十分複雜,但現在不可能再繼續追問。
如今的禮宴早已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男孩了。
這種事對於他們來說本就是一點就通,禮宴皺眉的看向渚。
難怪總覺最近渚給他的感覺不對勁。
之前渚給他的感覺明明不是這樣的。
看他們沉默了下來,阮嫵開口道:
“我覺得,你們是不是想多了。”說著,她手指向了渚,“你們看他的表情,你們真的覺得,事情是你們想的那樣麼?”
說著,他們當即看向了渚。
渚感覺尤為好笑,看見他們的視線,笑的腰的站不直了。
禮宴真覺得經曆那件事後,自己的腦子有病了。
這要是以前,他根本不會覺得有什麼。
風作也覺得是自己大驚小怪了,要說他們真的有什麼,也並不是不可以。
他笑夠了開口,“局長,下次感到危險的時候,可要記得用你的枷鎖噢。”
談笑間,他的一隻手剛好放在鎖骨的位置,手指像在有節奏的敲擊著咒文。
竟然是提醒她?
用意是什麼?
阮嫵腦海中不可抑製的回想起了在地下倉庫的時候。
或許,他察覺到了什麼?還是說在提醒她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