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自己的異能往阮嫵的身上回流。
感受到異能的空乏漸漸回暖,阮嫵看向風作笑道,“我給你了你又給我,不等於沒有治療嘛,你拿晶核出來就好了。”
經阮嫵提醒,風作才想起晶核都還在他的空間裡。
風作立馬拿出一大堆的晶核,兩人握在手中吸收其中的異能一邊往回趕。
雖然有大礙,但好在都堅持過來了。
兩人往回趕剛看到那組魔方時,那內部的人像是感應到一般。
竟在此刻產生了一絲裂縫,緊接著,那縫隙擴大整個魔方跟著粉碎了。
那人橫空而出,即將使出下一招。
見到這一幕,風作幾乎是下意識的抽出兩道劍光。
空間破碎,一道巨大由水構成的水藍漩渦當場將這劍光切割開了。
太強了,那水在他手中,變得比他的劍氣還要利。
風作皺著眉頭望向前方。
他出來的第一件事沒有再管身後那兩人,而是直接轉向了風作所在的方向。
而他的目光,直勾勾的盯著風作身後的人——
阮嫵。
他的目標極其明顯。
這目光,幾乎令所有人都感到了緊張。
這久違的強敵激發了他們的戰鬥欲,風作沒有的退縮的迎了上去。
劍光一閃,這道威力,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更加迅猛。
白光耀眼無比,這次飛鳥沒有正麵迎接,而是閃身躲開了此擊。
隻是他的動作還是不夠快速。
他的衣服一角受到劍光,無聲的裂開了。
之前他耗費了大量的異能,麵對三人自知弱勢,身形一閃就離開了原地。
眼見他想跑,眾人剛有所動作,這時空中突然降下兩道身形,攔住了他的去路。
之前的巷子如今已被碾為平地。
飛鳥站在中間,他的前方站著扛著鐮刀的渚。
而他的後方站著提著長鞭的雪。
見他們此刻幾乎同時出現,阮嫵恍然大悟。
他們不是分彆不在的,而是一起離開的。
所以現在他們連出現,都是一起出現的。
看見這樣的情況,阮嫵那不好的猜測開始控製不住的往外蹦了。
阮嫵抬眼望去雪的方向時,他像是察覺到了,準確捕捉到阮嫵的視線,恰好這個時候微微側過了頭。
他沒有徹底轉過來,阮嫵卻感覺,他就是在看自己的。
這時他嘴角恰好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。
好像在告訴她,“沒事,我來了。”
看見這一幕阮嫵渾身一震。
曾經無數個失神的瞬間,好像在他這一瞬間全部得到了理解。
那些不甘,忍讓,全都被打碎,然後,愈合了。
不過這是隻屬於他們兩人懂得的言語。
雪那微微斜過的側臉在眾人眼中,隻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小細節。
“先彆急著走。”
見到此人,飛鳥臉上的神情恢複了冰冷。
這兩人都很強。
即便心中已得到猜想,但他並未停止對阮嫵的探究。
相反,這樣的好奇在兩方威逼下,逐漸放大,反而變成了非要得到。
幾乎是瞬間,在場的人都感受到體內一股因素開始不受控製的開始竄動。
禮宴已經黑了臉色,他看向融與。
“他不是不能直接操控體內的水分嗎,那這是怎麼回事?”
融與在這裡體質是最弱的,臉色瞬間跟著慘白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