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盔甲碎成一瓣一瓣掉的七零八落,她將它們撿起來又連忙去治療棘的傷口。
棘的傷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很容易就愈合了,不知道是聽見那些話還是如何,現在的她表情摻雜了痛苦。
“她都沒說什麼呢,你這就護上來了?”
那人笑著開口,阮嫵抬起頭看去不免擔憂起來。
他完全不把渚當回事,自己動動手指就能把他們全滅了。
可剛說完,他臉上的表情不像他語氣的輕鬆,因為他發現自己不能動了!
在他的周圍竟然出現了一圈肉眼可見的白線!
這些白線將他圍繞在其中,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和沒一個細胞都在遭受強烈的擠壓。
埃布爾的麵容像是在壓縮機一樣不斷下垮,臉上冒出了非常恐怖的血液量。
這是重力異能!
埃布爾臉色蒼白一片。
他們了解他,可埃布爾絲毫不了解他們。
這強烈的壓迫感,完全不像是一個低於他異能的人能做到的!
“被她的手下完全壓製住的你,不是更加可笑嗎?”
渚笑著開口,臉上全然是嘲謔。
下一秒,渚的鐮刀已揮身而出。
埃布爾臉上的自信崩塌,他的脖頸突然開裂像是泉水一樣噴出了鮮血!
他的臉色瞬間慘敗,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脖頸。
渚皺著眉頭,下一秒空氣中出現一道巨大的灰色波光,這次波光觸及範圍極廣,直接將周圍炸成了廢墟。
也還好這裡遠離人群,也沒有什麼重要建築。
灰光散開一刻,他們三人早已不見人影。
“那人實力在我之上,就算我用重力稍壓製了他半刻,但他反應過來也立馬掙脫了我的壓製,還幾乎瞬間反製了我。”
渚算是對剛剛發生的事解釋了一遍。
灰光發生那一刻,她已經將棘收進了空間,此刻渚抱著阮嫵快速逃離了原地。
雖然結局隻能選擇灰溜溜的逃跑,但好歹保命了不是。
“那人傷了大動脈,現在應該趕緊治療去了,前麵有片草地,趕緊去那緩緩!”
阮嫵手指哪他就跟著去哪。
渚抱著她反正也不用自己走路,速度極快的到達了那片草地。
將阮嫵放了下來後,她完手腳不聽使喚,整個人完全癱在了草地上。
“不行,實在是太緊張了,手現在不聽使喚了。”
她跪坐在草地上,盯著兩隻不停顫抖的手,頗有些心有餘悸的開口。
“之前和有淫單獨在一起的時候,怎麼沒見你這麼緊張過。”
見他突然來一句,阮嫵腦海中也不自覺浮現出有淫的聲音。
“他是禁閉者,而且要說危險,你怎麼不提當初遇見灰的時候。”
“其實有淫比灰危險。”
渚在心裡很快接下了這句話,但他沒有開口。
“休息一會,我們趕緊去找找線索。”
他跟著坐到了草地上,自然地轉移了話題。
“那這些盔甲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