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一說,所有人都將視線望向了棘。
如果阮嫵死掉了的她。
身為她的創生者,棘也應該死掉才對!
“剛剛那個異能確實厲害,但我猜應該並不能長期維持。”
渚望向雪,當即分析了情況。
雪點點頭,順著渚的猜測開口,“而且我猜也不是能短時間使用兩次的東西。”
“那麼,把他們殺掉就好了。”
兩人同時抬起頭,眼中在此刻達到了巔峰。
“殺我?!”
飛鳥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好笑的事,嘲諷一句後,那隻用水代替的手臂在空中一旋,空中霎時爆發開一道巨大的浪花。
這已經不是水花了!
這每一道水花比千斤重的鐵皮還要沉,比浪潮來勢要更加洶湧。
就一擊,雪和渚兩人當場被打的噴出一口血來。
已是重傷!
這就是八階的實力……
水的攻擊力在所有異能裡算是最弱的,就算八階的他,也隻能是和七階的他們打為平手的存在。
如今得到阮嫵利用異能化為一部分的他如有神助。
難怪他想儘辦法的要得到阮嫵。
要是知道能得到這種力量,那他的執著也不奇怪了。
“現在,我就用她清理掉你們這些雜碎。”
飛鳥眼中宛如淬了毒般,望向他們兩人。
埃布爾覺得事情不妙。
“喂,這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啊,我的條件是讓你殺了她啊,她現在怎麼成了你的一部了?”
“閉嘴!留下你要的那個人對你已經仁義儘致了,其他的用不著你來教我!”
已經達到目的的飛鳥立馬暴露本性。
上一秒還對埃布爾滿含和藹的笑意,此刻眼中全是不耐。
好像他再多說一個字,他會不留情麵的也將他殺掉。
見證他實力的埃布爾當下不敢再多說。
他明白,要真打起來,他也打不過。
聽了兩人的對話,所有人都明白了。
埃布爾是想殺了阮嫵解開渚的枷鎖。
他是為渚而來的!
隻是眼下情況真的如此嗎?
埃布爾產生了一絲動搖。
此人好像騙了他。
有了這種掃清一切障礙的威壓,他不可能再臣服任何人了。
自然也不可能殺了她。
像這樣的事情他才經曆過一次,沒有人比他更清楚。
雖他心底明白,但如今他有了上次的教訓,這次安耐住了脾氣,隻能等待。
飛鳥一步步靠近渚,腦海中之前那段回憶也就越來越清楚。
就是這個人,從他手中搶走了小貓。
看著飛鳥眼中逐漸升起一抹惡毒,埃布爾心中叫了一聲“完了”。
可能自己想要的那個人,隻要他願意,也可以一個不留。
看來他,打算一個都不留了。
那望著渚的視線中,飛鳥什麼都沒說,卻又什麼都說了。
渚懂他意思。
“可惜,她的心不在——”
即便身受重傷,渚仍舊氣勢不減。
他笑著剛吐出半截,下一秒卻被飛鳥直接貫穿了半個身子。
渚受這水花的衝擊整個人也跟著飛出好幾米。
飛鳥正準備補刀時,眼前突然一黑。
待他視線恢複時,原本在空中滑落的渚此刻突然不見了。
轉過身,原本待在身後的埃布爾也不見了身影。
飛鳥冷笑。
罷了,就當還了他這個人情吧。
不過,這還有另一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