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!”
風作急躁的叫著雪的名字,可飛鳥卻沒有那麼多耐心。
“來的正好,還有另一個人呢?你們一起上吧!”
他記得第一次見麵時,此人一擊都沒躲過,直接倒在了他的手邊。
除了他,當初還有另一個有空間異能的男人在場。
剛想到此,另一道身影襲來。
“融與,沒時間消沉了,局長可是被那家夥變成水了啊!”
棘在阮嫵變形時就離開了此處。
她清楚就算加入了她,也很難對付此人,所以她立馬去找了融與。
好在她趕得及時。
一直沒有等到阮嫵的融與就一直態度消極的待在房間裡。
就算在最後他也沒有行動。
反正他就是這樣的人。
沒有命令,不會做出任何多餘的事。
這種時候,他好像還在生悶氣。
真是搞不懂他。
“你是說,那隻手,是她?”
融與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飛鳥那隻手。
“沒錯。”
風作掃視一眼,荀釉已經將局勢告訴他了。
渚被人偷了。
現在整個局裡能打的除了禮宴全都在這了。
如果保不住阮嫵,那他們這些人將來的命運就都跟著隨波逐流了。
此刻的飛鳥開口,話語中是極近溫柔的寵溺。
“你還在嗎?小貓?”
飛鳥不懂他們的體係,他隻是低下頭望著自己的手臂,想知道她在不在。
阮嫵所有都跟著轉換成了一種流體狀。
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一股力驅動著。
被動的跟隨著這股異能作出任何反應,甚至還能看到感受到每一個瞬間。
在被飛鳥打出流體,攻擊到渚的那一刻。
她甚至感覺嘴裡都蔓延著一股血腥味。
她的渾身化作流體,某一刻,也和渚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。
雖然,她已經沒有口腔這種東西了……
對不起……
她沒有死,隻是身體全部變成了流水。
望著雪失神的模樣,她心底再一次升起一股無力感。
她知道的。
他此刻應該能明白自己所想。
他每次都能準確無誤的抓住她的視線,他怎麼能不懂?
明明說好要死一起死來著……
可是她卻因為這個意外,連死都決定不了,而她還要跟著另一個人,拋棄他獨自而去了?
飛鳥問出話語,久久沒得到任何反應。
或許,她真的完全化作了沒有思想但也沒有死的一團流水了。
這也太……
飛鳥眼中的寵溺瞬間煙消雲散,變成了刻薄的猙獰。
“不該是這樣的啊,竟然就這麼輕易被我的異能轉化了,你應該像之前一樣,給我一次又一次的驚喜才對!
這個時候你應該站起來回答我才對!
這麼簡單就被馴服了,實在是太無趣了……
虧我還叫你小貓!
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玩具……
看來你跟那些女人一樣,隻是裝著一幅不屈的模樣,實際上並沒有任何不同。
噢,對了,你身邊還有這麼多男人同時圍繞在你身邊,怎麼了?是想當皇帝嗎?
卑賤的簡直就像是一隻母狗,讓人作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