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條鞭子正中兩人中間,在落入星釰那一刻,卻猛然被突然出現的不敗握住了。
即便麵色不察,但不敗渾身的殺氣已顯。
“既然這麼高的共鳴,他卻到了這裡,不應該是你自己的問題嗎!”
此刻的雪站在兩米開外,鞭子上散發的噬骨寒氣表達著他的心情已降至冰點。
握著這條鞭子的不敗手感覺一陣刺痛,但在這個場麵他根本不能放!
緊接著不敗的右手出現了一條裂縫!
原本兩人還沒有動殺意,如今看見這條裂縫,兩人都知道如今場麵已經無法善終了。
那道裂縫破開,當即閃出了三人。
而阮嫵在這一刻也早已和他們拉開身距,不知何時風作也已趕來,此刻站在了兩人的身後。
那三人風格各有千秋,但同樣都是紗布遮眼。
望著此刻還呆愣在原地的融與,雪呼叫一聲“融與”,聽見這聲的融與站在原地猛然驚醒。
他望向阮嫵,又望向星釰,臉上竟然產生了一絲猶豫。
“過來!”
阮嫵心中高喊,融與脖頸間的眼睛亮起,那道黑紅的枷鎖浮現帶來的力量比往日都要劇烈。
她從來沒正式用過枷鎖的力量,隻有真正危急時她才會使用。
因為她覺得每個人活著都有自己的信念,這是不容他人乾預的。
可她也有自己的底線,這種情況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權威受到觸動,是她的就是她的,她絕對不會退讓。
就這樣,融與拉開了星釰的手走向了阮嫵。
感受到離自己逐漸剝離的氣息,星釰突然笑了。
這笑聲不大像是壓抑著從胸腔發出的聲音,聽著令人不寒而栗。
簡直與一貫得體的星釰判若兩人。
“你們根本什麼都不懂!難道我是隨便就能拋棄信徒的人嗎?!
若不是他犯了禁忌也不會得到這種下場!”
聽到“禁忌”這個詞融與的身子果然又震了一下,他失神的低下頭。
在一旁的一個手持長劍的男子接著補充,“侍奉神明的人隻能愛神明一個,而他卻動了貪戀,愛慕上了自己的主君,這是一大忌,對他的懲罰已經是最好的了。”
說著他語氣似乎有些不解,“不過,他的腿怎麼恢複了呢?”
腿?!
阮嫵的視線放在融與的腿上。
這麼說,他丟失的下半身,不是灰做的,而是……
阮嫵不可置信的望向星釰。
她不是口口聲稱自己與她是如此相似嗎?
那她怎麼會乾出這麼折磨人的事?
星釰適時開口,“對了,你可能才擁有這個體係沒多久所以不知道。
雖然表麵的規則主不能隨意拋棄已連接羈絆的信徒。
但信徒在身體遭到重創將死,心智又磨滅的一瞬,他會擁有解除枷鎖的權利。
所以……這個體係是真的公平啊!”
這解釋讓阮嫵不明白的地方瞬間明白了。
難怪融與會以那種狀態被灰隨意丟在垃圾堆裡。
可比起這些,她發現星釰的冷血不比灰差。
對於他們來說擺脫一個人輕而易舉。
將他們傷的遍體鱗傷就好了。
可是選擇了又不負責,她們自己去死就好了。
“難道我們就該死嗎?你自己去死也可以解除羈絆。
少說什麼神啊,懲罰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