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的對視,給她傳來了大量的信息。
阮嫵不動聲色的站起,內心卻在思考這個信息的含義。
很明顯,這個人格比主人格要更加強大。
且是風作尾岐的相反麵。
有淫那個礙事的家夥走了,又來了個煩人的誘色,這下可真是不好辦了啊……
就在阮嫵沉思間,一道聲響打破了氛圍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休息一會晚點再走吧。”
意外的,風作止竟然說出了讓他們留下的話。
就在阮嫵疑惑間,荀釉已經迅速答應了,“太好了,我要睡一覺,這回你、還有你應該沒什麼意見了吧。”
說著他指了指阮嫵,又指了指棘。
至於阿木,他自然就忽略了。
“那雪……”
隻是阿木不安的望向阮嫵,他擔心其他隊友的安危。
“我不管了,我要休息一下,你們要是覺得早走半天就能發現什麼,你們就走吧,反正我走不動了。”
說著荀釉竟然直接略過了阮嫵往前走,見此阮嫵立馬拉住了荀釉。
“那好,就呆在我身邊,哪也彆去。”
她皺著眉頭,但傳遞的意思終是妥協。
見此荀釉嘴角揚起一抹弧度。
她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找來,害怕他又因此分散了,所以才這麼緊張。
荀釉笑著開口,“好啊。”
見他們幾人徹底退後到大門內,流彧這才站出來。
“這是……你的隊友?”
阮嫵點點頭,在一旁的棘開口,“又得多待會再走了。”
流彧沒有多說其它,她手指著一處地方開口,“沒事,想休息的話那間房間也可以,而且更方便你們出入。”
說完就離開了此處。
風作止也跟在她身後離開了這裡。
而她手指的就是之前那間他們去過的治療室。
那裡建在堡壘外簷,是一個分離出來的建築。
最外的房間放著一張床,應該就是專門應付外來者休息的。
荀釉躺在這架床上,剛好隻夠他一個人。
阮嫵不禁視線望到窗外。
流彧被三個人包圍,那些人臉色陰沉,在和她交談著什麼。
阮嫵正準備解讀時,阿木卻突然坐在了阮嫵身邊。
“老大,他們不是要走了嗎,怎麼又留下了?
那個女人看樣子根本就不是人類,還有他的隊友這麼多人都到這來了,雖然他救了肖三,但我們這裡也不是救濟所。”
“而且還有那麼珍貴的資源還分給了他們,那都是我們辛苦培養的,他們繼續待下去,我不敢想還要花費兄弟們多少心血……”
阿木的身邊漂浮著白色絨毛小球,一邊看一邊轉述了他聽見的話。
隻是說了這兩句後,他臉色暗了下來不好再繼續說了。
他試探性的望向阮嫵,結果她臉色沒有一點慌張,反而笑著示意他繼續說下去。
阿木隻好繼續轉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