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說這個部位對於男性而言比較敏感。
其實以前她就想試試了,隻是對渚不敢。
他們體型差不多,又老是喜歡說這些話,如今正好試試。
但是這個反應無論如何她都沒有想到。
麵對阮嫵的無情嘲笑,荀釉半晌才回過神。
這個家夥……竟然敢這麼挑釁自己。
他坐在地上臉色逐漸恢複正常,看著阮嫵的嘲笑,總覺得她應該是誤會了什麼。
自己這個反應,可不是因為她的挑逗啊。
她自己根本不知道這麼做會帶來什麼影響,但人就是越無知才越敢這麼做。
嗬,既然是她先開始,那就不要以為這麼簡單就會結束。
他站起身,臉上又恢複了那抹慵懶的笑意。
隻是之前是當玩笑,這次是真的。
彆以為有另一個人在這裡,他就不敢拿她怎麼樣。
他手掌間五根絲線瞬間齊發。
黑夜中他絲線的軌跡根本無法被察覺,隻看見他手突然一抬,下一秒,阮嫵便發現自己的手臂不受控製的抬了起來。
風作站在一旁,黑夜的遮掩他並沒有發現不對勁。
緊接著,阮嫵發現自己不僅手臂不受控製,就連腿都不受控製的往前邁開了步子。
一步兩步,自己竟然朝荀釉正常的往前走!
阮嫵震驚的望著荀釉。
自己現在可是無骨之軀啊,他是怎麼做到的?!
不對,自己離他越來越近,她現在應該擔心的是他想要做什麼才對。
她視線瞥向風作,卻發現自己頭也動不了。
從風作的角度來看,他根本看不見自己的表情。
自己無法傳遞消息,表情再怎麼變化都是徒勞。
等她意識到這件事時,她已經走到荀釉的麵前。
看著近在咫尺的荀釉,她突然冷靜了下來。
看他究竟想乾什麼吧。
荀釉麵對走過來的阮嫵,麵露疑惑。
“怎麼?剛剛挑撥完,現在還不夠?”
阮嫵心中冷笑,裝的還挺像回事。
在一旁的風作看著這幅畫麵,感覺說不上來的詭異。
想到以前的阮嫵也經常不按常理出牌,他雖疑惑,但還是按捺住打斷的心思。
他望著兩人,靜心等待接下來的事情如何發展。
荀釉突然笑著抬起了雙手。
他輕撫上阮嫵的臉頰,附耳開口:“怎麼了,是想和我睡嗎?”
這話灌入阮嫵耳膜,她立馬明白了他的目的。
在他撫上自己臉頰的那一刻,十二根絲線已貫穿皮囊。
等她反應過來,頭已經搶先一步點了點頭。
這招原來是這麼用的?!
阮嫵震驚完,耳邊跟著“哐當”一聲,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。
是風作手中的武器掉了。
看見這一幕,他已經找不到任何語句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。
等他回過神才發現自己有多麼窘迫。
武器竟然沒拿穩,滑落了……
他匆忙的撿起,但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不可能吧?
明明她之前還沒同意,怎麼會這麼隨便就答應了?
他震驚抬起頭,從自己的角度來看,荀釉竟然已將阮嫵抱起,她的雙腳離地,而荀釉緊貼上了阮嫵的脖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