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作的身形一頓,突然砸開了那道關著畸形種的大門。
幾乎是下一秒,棘便閃到了風作身後。
風作沒有忘記荀釉交代的事。
他往後一退,那個原本看起來毫無戰鬥力的畸形種在看見棘時,突然瞪大了雙眼。
往她的方向撲了過去。
在靠近棘的身邊時,她從它身上聞見了一陣惡臭。
有毒!
棘變化出雙刃,刀光一閃,卻同時出現了兩道劍光。
看著那道劍光逐漸朝自己腦門逼近,棘來不及反應,身子比大腦快過一步閃開身形。
隻是這一閃躲,便瞥見自己身後的場景是什麼。
“噔”一聲,那道光恰好打在了那個鐵架上,而阮嫵還站在上麵……
當時在一旁的融與也被吸引。
遇見這一幕的他此刻站在台階的位置。
白光擊來,他已經反應極快的趕到,可在即將碰到她時,她卻突然跳了起來。
“哐當”一聲鐵架從中折斷。
風作發出的這道劍光並沒有使出一半的實力。
在它擊落那個鐵架後,碰到四周的牆壁隻是稍微留下一道劃痕便消失了。
可那白光結束,阮嫵也跟著也不見了。
荀釉眯眼,這跟他預想的不一樣啊。
相比荀釉的淡定,棘當場一刀解決了那個畸形種。
她望著風作的眼神已隱隱顯現出一絲殺意。
風作捂住劍柄望向在她身後的荀釉。
這個可惡的家夥,就連那個畸形種都要利用。
下一秒他便和棘打了起來,本來也不是認真的,很快他便敗下陣來。
棘丟過已經傷的頭破血流的風作,對著荀釉惡狠狠的開口:
“不管你們有什麼目的,管好你的病人。”
說著她焦急的離開了這裡。
融與站在一旁看的非常清楚。
當初阮嫵一跳,好像是突然抓住了上麵一個什麼東西,接著那個東西便帶著她迅速上升,直接就不見了。
融與此時提起燈,企圖從天花板中看出什麼來。
可怎麼看都是尋常的裝置。
當初他親眼看見那個天花板出現了一個大洞,速度非常快速。
仔細回想,那個瞬間好像還有卡扣響起的聲音。
是必須那個裝置才能觸發?
棘到這裡時,便正好看見融與望著天花板出神的模樣。
她不禁跟著抬頭開始打量起這裡的布局。
看著徹底陷入一片混亂的眾人,阿木站在一旁不知道該乾嘛。
他的岫櫻花分布在這裡,一點風吹草動都能知道。
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。
那兩人好像在密謀什麼,隻是他們說的話自己聽不懂。
阮嫵讓荀釉去找風作,就是看能不能治療他的病症。
這個情況,會不會是察覺風作有發病征兆,這是治療他的一種方式?
但是當時荀釉突然驚呼一聲,感覺又不像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