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阮嫵以為一切尾聲落定之時,她視線中突然察覺到一抹身影。
那人靠在車前,厚大的披風將他裹在其中,而他雙手離開披風的包裹,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撐在一根手杖上,指節一下一下敲擊著。
帽簷壓下將他整張臉籠罩在陰影之中,就在阮嫵視線更近一步時,他猛然抬起頭,那雙黑壓壓的瞳孔一瞬間暴露在餘暉之下。
阮嫵看見一驚。
這是……
“快點把岫櫻花收回來!”
阮嫵心中怒吼出聲,這聲音讓阿木後頸猛地一刺,他好像聽見了阮嫵的聲音……
下一秒他便按這個聲音照做,隻是當他反應過來準備收回岫櫻花時,已經來不及了。
正當阮嫵對他的麵孔感到好奇時,阿木也同樣好奇。
隻是他遺忘了一點。
他的岫櫻花不是透明的,它隻是比較小難以發現而已。
但在正常的空氣中,稍微有點洞察力的人就能發現它,更不用說他這種高階的強者。
那人看見身邊漂浮的一顆微粒,目光中閃出一絲意外。
“咦?”他疑惑一聲,下一秒見那微粒竟有逃走的趨勢,他伸手便抓住了它。
那顆微粒看起來就像是一顆毛絨小球。
這裡,可能沒有能生產這種毛絨的植物或者動物。
“是異能嗎?”
他喃喃,似是確定了什麼,在它手中的毛絨小球開始變灰,慢慢的像是枯萎的花朵一樣越來越小,最後化成灰塵直接飛進了空中。
他跟著抬起頭望向頂樓的方向,這讓阮嫵立馬拉回了站在天台邊,往外探的人。
雖然她知道從樓下的角度看不見他們,但她還是得謹慎一點。
在一旁的荀釉本來就不高興,待在這走也走不了,現在還要被拉回來,更不高興了。
他望著阮嫵,“你們看見了什麼也跟我們分享啊,彆讓我們在這裡等著。”
阿木這才戰戰兢兢的開口解釋剛剛看見的畫麵。
他的岫櫻花在那人眼前,不費吹灰之力就被摧毀了。
現在,他連自己最後僅剩的作用都沒了。
眼見阿木將自己看見的畫麵講完,禮宴此時站出來開口:
“這個人是高宮的長官,也是首席肅正執行官,負責清理外圍所有喪屍,以及維護所有高宮及周邊治安的指揮總長。”
風作忍不住發問,“這麼說,是官方的人?”
禮宴點點頭,見到這個反應,在一旁的阿木不禁鬆了口氣。
既然是官方的人,那就應該不會隨便殺人。
但禮宴的臉色卻越發難看,“彆以為是官方的人就沒事,此人在高宮即便隻是個部的執行官,但維護治安是基地中最為重要的職務。
他的權利,幾乎等同於最高指揮官。
聽說這個人身患重病,脾氣十分暴怒無常,也就是這個原因,他才劃分到這個位置。
在‘針鼴’之中,還有‘鮮血收割官’一稱。
這個人,實際上比真正的殺手還要冷酷無情。
他還有一個跟他為人一樣的名字——
黑羽敗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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