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當著他們的麵,動作整齊劃一的撤離了。
棘望了阮嫵一眼,從她的臉上找到答案後,最終收起了武器。
就在阿木鬆下一口氣的時候,在一旁的禮宴卻瞬間緊繃了起來。
他一驚,“不對,有人來了。”
禮宴話音剛落,下層的樓梯口逐漸顯現出一道陰影。
鞋底觸碰在地麵上,回響著“噠、噠”的腳步聲。
伴隨著越靠越清晰的影子,那腳步聲也跟著越來越清晰。
終於,那腳步聲在一個停歇後,就再沒有聲響。
那人此刻已經站定。
透過樓梯口看去,隻能看見他衣服微微一角。
露出那人厚厚的披風衣擺。
衣服十分厚重,但穿在他身上仍舊顯得十分單薄。
站在他們的視角從上往下看去,就連那隻得體的帽子,戴在他的單薄身軀上,都顯得十分滑稽。
可就這樣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人,卻有著無法讓人忽視的氣場。
他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沉重的死氣。
空氣中跟隨著彌漫出一股死亡的壓抑感。
所有人被這股壓抑帶動,不知為何大腦放空了。
什麼都不想乾,什麼都不想去在意。
就連戰鬥的意誌都會跟著放下。
沉穩的,就像是一灘平靜的湖麵。
而他的手駐在拐杖之上,一下又一下敲擊著,像是下意識的動作,狀態看起來十分從容。
這樣的死氣,就連殺戮眾多的渚身上都不曾見得,如今眾人還是第一次見。
這飄散的壓迫感,令阮嫵腦袋一時混亂不堪。
她摸不清此人出現在這裡,又一直沒有反應是什麼意思。
要打嗎?
阮嫵手指捏緊,一股力量隨之爆發彙聚在左手間。
她張開嘴竟然吐出一絲霧氣,那股血液被灼燒的沸騰感又回來了。
禮宴敏銳的捕捉到空氣中蔓延著的燒灼味。
他眯眼望向阮嫵,在她脈搏中浮動的火焰,也在牽引著他的每一個細胞,它們好像在不斷叫囂著:“感受到我了嗎?”
這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感,讓禮宴跟著捏緊了手臂,渾身不禁跟著緊繃了起來。
是因為注入了他異能的原因嗎……
沒想到對方使用時,自己也能同樣感受到它的存在。
禮宴不動聲色的抬起頭。
黑羽敗死在感受到他目光時,終於打破了沉寂。
“彆緊張,你們並不在我的目標範圍內,我隻是來看看……不會有閒情做多餘的事的。”
說著,他真的毫無保留的離開了這裡。
那聲腳步聲漸漸遠去,樓下的動靜也隨之安靜了下來。
阿木有些不確信的開口:“就……這麼走了?”
風作接話,“走了。”
隻是這來的莫名其妙,走的也莫名其妙,理由也更是莫名其妙。
看一眼?
這個人總感覺陰森森的,不像是那麼簡單的看一眼而已。
這讓風作疑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