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唯獨可能正麵遇到過的,隻有在和飛鳥街道相遇的那一次。
隻是那天她出場不到兩秒。
等自己再次出現時,他早已不見身影了。
阮嫵不知道他為何突然提起這件事。
她皺著眉頭,還是決定讓棘先排除自己的疑慮。
“飛鳥啊……”
他的印象中終於有了些印象。
見到黑羽敗死陷入沉思的模樣,禮宴拉住了還處在氣憤中的荀釉,不由得開口:
“冷靜點,他不是故意的。”
聽見這話荀釉無法理解,“你怎麼回事啊?難道受到的傷害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彌補嗎?”
他知道荀釉這句話的意思,開口道:
“那殺了他,事情就解決了嗎?接下來不活了嗎?”
說到這荀釉徹底冷靜了下來。
是自己太急了,這個人現在還動不了。
再看他一副短命鬼的模樣,恐怕活不過一年了。
荀釉思慮清楚,那股氣焰漸漸淡了下去。
在一旁的禮宴觀察到他眼底的焦躁平息,才開口道:
“常見的異能都是主動釋放才會顯現,但有一部分異能,強大,但同時也會將自己變成媒介,無法正常操控。”
說到這他不禁抬起眼望向黑羽敗死,“而他就是這後者,具有毀滅一切生靈的強大力量,但卻無法控製。
隻要觸碰到他的任何部位,就會立馬被他的異能汲取能量。
異能保護著他,但同時也禁錮著他的自由。”
聽到這,荀釉立馬打斷了禮宴,“彆說了。”
誰想知道他的人生履曆,一個陌生人而已,關他什麼事啊。
他原本隻是想告訴他,千萬彆和那個人正麵硬碰硬。
畢竟他的“鮮血收割者”,可不是單靠這個異能得來的。
隻是看見荀釉一副不耐煩的模樣,禮宴懶得說了。
讓他去死得了。
兩人很快沉默下去,在一旁的融與終於有機會插上嘴了,“飛鳥……或許沒死。”
“什麼?!”
這回輪到禮宴震驚了。
棘不是說將他殺了嗎?
禮宴剛對上融與的視線,那邊的黑羽敗死剛好開口了。
“關係?談不上多熟,而他反倒找過我幾次……”
說到這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,突然抬起了頭。
那幽深的目光逐漸多出了一抹玩味。
“這麼說來,他要找的人,就是你了。”
在一旁的禮宴接連震驚。
飛鳥為了找到阮嫵,竟然想過請求黑羽敗死的幫助。
但是就算有黑羽敗死幫忙,他們也不可能知道他們這些人的消息。
黑羽敗死手敲擊著拐杖,眼光一掃,就算不用聽到回答,從他們的反應中已經推斷出了結論。
“但他還是找到你了,你不能說話,應該也是因為他造成的吧。”
棘聽見沒等阮嫵指使,反而先激動的開口:
“這不關你的事,就算殺了他,難不成你還想著幫飛鳥報仇不成?”
“報仇?”
他像是聽見極其好笑的事,竟然笑了兩聲。
“太可笑了,沒想到這個詞會有放在我身上一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