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些雜碎,領頭人呢,直接問一問不就好了!”禮宴說完,又感覺這樣太慢,當場呼叫了一聲:“渚!”
比起他們這樣慢慢去找,這樣明顯更快一點。
風作意識到,也跟著呼喚了一聲。
可在他們的呼喚之中,阮嫵很明顯能夠感受到融與低落的情緒。
這些人裡麵,隻有他情緒擺動時,聯係最為明顯。
明明他們的共鳴也不算太高。
既然知道了也沒辦法忽視。
是因為火焰的事情沒告訴他嗎?
想清楚,阮嫵望向融與。
見他視線轉過來,阮嫵微微抬起右手,笑著望向融與。
那意思好像在說:“彆擔心,我還在呢。”
望到她的表情,融與空洞的表情也浮現出一抹微笑。
不知道他有沒有懂得她的意思,但這樣就代表他已經沒問題了吧?
阮嫵回過頭,因為那邊又發生了新的事情。
那棟建築大門打開,終於看到了人影。
走出了一個大概十人的部隊。
他們身著黑色的武裝製服,在看到柵欄內情景的一刻,他們讓出位置,從後麵走出了一位中年男子。
那人看起來極其不耐煩,開口的語言就是阮嫵聽不懂的話。
但禮宴根本沒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。
手中拿出武器下一秒就削掉了他的下半部口腔。
看見這恐怖的一幕,阿木連忙背過身不敢再看。
阮嫵也跟著心驚,這是說什麼了?
在迷茫之中,那些人像是突然反應過來,當即散發異能朝禮宴衝了過來。
凶猛的火焰一時包圍整片隊伍,火焰直逼二樓的房頂。
眾人不敢靠近,甚至後退看著這場火焰。
在禮宴火焰的侵襲下,整片基地內外片甲不留,就是骨灰都沒剩。
“他們說什麼了?”
在禮宴走出火焰的那一刻,風作立馬問出口。
禮宴卻一副理所當然的開口,“還需要知道他們說什麼嗎?看他那語氣和表情,一定在說什麼‘占了我的地盤你不想活了之類的’。”
“是嗎?”風作冷笑,根本不知道禮宴這段時間到底經曆了什麼。
回來後變成了這副冷血無情的樣子。
這時,荀釉卻突然雙手捂住臉頰,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。
風作下意識開口:“怎麼了?”
荀釉帶著哭腔的開口:“你們居然直接清理掉了這裡,明明不管閒事卻做了這麼大的好事,實在是太善良了,善良的我都快流淚了。”
風作現在真是後悔,“我後悔了。”
荀釉權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:
“你是後悔清理了那些畸形種嗎,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。”
風作冷冷地開口,“不。”
他應該抽自己兩嘴巴,為什麼要多嘴問說句話。
聽他這些惡心的話來陰陽人。
風作表情十分無語,阮嫵此刻則來到荀釉身後,正準備來一擊時,
荀釉決定不逗他們了。
語氣立馬正經的開口:
“那麼,你們有沒有想過,為什麼這裡會有這片基地。
還有,這個基地不需要這麼大型的動力場,那麼,他流轉的這麼多原動力是存儲了,還是通過其它方式輸送走了?
要是傳輸,最後傳輸到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