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是一直擔心想要找到飛鳥的融與。
一個是一直對火焰和冰在阮嫵體內產生憂慮的風作。
一個是對此耿耿不平公然指責渚的禮宴。
最後是慢了一步,打量完眾人一圈意識到什麼,為了顯得跟眾人一樣才說話的荀釉。
隻是他的話與眾人的重心點有點偏移。
但在這三人同時的質問下,他這嘲諷渚的話也顯得不那麼刺耳。
同時麵對來自不同方向的質問,渚站在原地一時愣住了。
看著這個場麵,阮嫵準備站出來時,卻發現渚臉上沒有出現預料中憤怒的表情。
她突然停止了動作。
這些矛盾不處理的話,就會一直存在。
她想看看渚是怎麼解決的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他竟然突然笑了起來。
這笑聲帶動著發絲,遮擋住了他的臉頰。
他笑夠了將發絲隨意的往腦後一搭,才接著開口:
“你們這是乾什麼,怎麼發火了……難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嗎?”
他裝作不知,展露出一臉疑惑表情,稍微停頓後笑意突然收斂,那抹視線突然變得可怕起來。
他指著融與開口:“彆找飛鳥了,你覺得最重要的是他在哪嗎?
他要是活著,找我們比我們找他要更急。
我隻不過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能力,還沒適應和他對戰方式才讓他得逞了而已。
而你和他對戰那麼多次,對他的傷害簡直不痛不癢。
在灰手底下調教久了,連戰鬥都不會了,滾吧,你這個隻配當女人玩物的東西,就算找到他也沒辦法戰勝。”
這些話成功擊中融與最不堪回首的過去,他一瞬間被堵的啞口無言。
那神情,陰鬱的好像要壞掉了。
但他還沒說完。
緊接著他將視線放到了風作身上。
剛準備罵幾句的時候,看見他脖頸乾乾淨淨的,說到口的話語就變成了:
“你算什麼東西,連隊友都不是的廢物,我都懶得跟多餘的人廢話。”
風作一驚,不知如何反駁。
在這裡渚是一直不想他加入的那個,以後可能也會因為這個事再被他拿出來抨擊。
好像因為這個怎麼他都會低人一等似的……
渚說完也根本沒管他是何情緒,視線直接移到了下一位身上。
禮宴一副坦然的表情。
現在雪不在,剩下的人裡,可能就這個人最難搞。
但是……
看著渚停頓了一下,禮宴站在原地,以為他能說些什麼帶有攻擊力的話時,他竟然直接掠過了自己,直接將視線轉到了荀釉身上。
禮宴:?
渚看向荀釉終於出現了一抹思考的表情:
“你問的這確實是個好問題,但把你丟進那片海裡,你應該也遊不出幾百米吧……”說到這他語氣一頓,帶著壞笑的開口:
“不過,你趁機來到這裡……目的是什麼?彆以為混入其中,我就不會計較了,如果你對我有百分百勝算的話,我很樂意陪你玩玩。”
荀釉笑了。
這家夥這麼久不見,還是一副伶牙俐齒的很。
對於彆人可以靠智商周旋,但這個家夥……
就算沒有智商,單憑他那強大的實力就能碾壓一切。
可他獨獨全都在線。
所以……必須有他在才好玩啊。
他所做的一切如果沒人明白,那就沒意思了。
荀釉笑著開口:“怎麼會呢?我可打不過你。”
渚笑而不語,看著他們的神情,禮宴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