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抓我不就是為了找到有淫嗎?但我恐怕,你要失望了……”
說完,她乾裂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謔的笑意。
看著自己的傷口明明很害怕來著,但這些傷口打下那一刻並不痛,反而有一種特彆酥麻的冰涼感。
不痛,反而很舒適。
……這才是最可怕的。
雪一貫流露出慈悲為懷的表現,但他下起手來,卻比地獄裡的惡魔還要狠辣。
這是她早就知道的事。
也是當初她不惜一切代價,從n字區那裡搶奪來的原因。
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家夥的偏執。
他對彆人狠,對自己更狠。
他是這麼多人裡,唯一一個活著從正門逃出去的人……
“嗬,無所謂,在你死之前,他一定會出現的。”
一道毫無感情的話語響起。
冷到骨髓。
聽見這聲音灰身子率先作出了反應,控製不住的開始顫抖。
但是她嘴角仍舊強撐著笑意……
視線在雪身上來回掃視,充滿著輕浮與欲望。
她知道,這是他最厭惡的表情。
隻是這次看他時,他臉上並無任何變化。
灰猛然明白了什麼,突然大笑兩聲。
“看你這樣,是剛做完就過來了嗎?
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,曾經最為不齒的事,如今也打破了啊,哈哈……”
雪跟著冷笑一聲,並未任何言語。
他這副處變不驚的模樣,讓灰臉上的神情變了變。
“說來……你想要找到有淫,何須通過我呢?你那不是還有更直接的辦法嗎?”
說著她嘴角的笑容咧的更大了。
從她這語氣中雪自然聽懂了她的意思。
“敗家之犬的犬吠嗎?”
然而麵對她的嘲謔,雪一詞一句,冷靜的吐出這幾個字。
“啊?”
灰當場愣住了。
以前的他應該早就憤怒的攻擊上來了,但現在她都這樣說了,竟然還沒有任何變化嗎?
灰眼底張揚的笑容終於有一絲破裂。
她正欲繼續嘲諷幾句時,雪毫無預兆的轉過了頭。
阮嫵:!
阮嫵立馬收回了視線。
他那個眼睛像是直勾勾盯著自己的……
就好像,準確無誤的察覺到自己的視線,然後突然迎來了對視。
之前有幾次好像也是這樣。
看口型,她好像看到了“有淫”這個字眼。
他們在說什麼?
灰被囚禁在地牢裡,那個傷痕看起來存在很長一段時間了。
難道說一開始她就被關在這裡了嗎?
那灰在這裡,她的科迪末埃怎麼辦,還有那些隊友……
難道說雪已經把他們都解決了?!
不對,現在她應該沒時間再思考這些了。
阮嫵用視線探查,雪的身影已經不在那塊地牢了。
目測正往她這個方向走!
果然察覺到了,但同時還能感受到她的位置嗎?!
阮嫵意識到這件事立馬開始往前走。
原本是想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,現在她是真的有點驚慌失措了。
雪的表情她沒心情欣賞了。
滿腦子被各種混亂的疑問占滿。
他為什麼這麼做,又是什麼時候做到的,自己居然一無所知。
仔細想想,她早該疑惑的。
為什麼荀釉和莫托克斯會在那個地方出現,而不是其它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