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嫵弄明白了,這顆玻璃珠是類似賦予她能力的那顆石頭!
所以,剛才那些畫麵是灰獲得能力時的模樣嗎?
但為什麼她會看見,這也是鬃犬做到的嗎?
“阮嫵?”
雪的聲音再次響起,這次阮嫵才從呆愣中回過神。
“這不是普通的珠子,在科迪末埃時灰就經常將它拿在手中,她的體係就是這顆珠子賦予的。”
當初有淫稱它為玩具,也是後來他才知道這顆珠子的來曆。
看見阮嫵陷入呆滯,他原本的不確定此刻變得確定了。
“但它應該一起被留在了科迪末埃才對……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人,將它帶到這裡了嗎?”
雪遲疑一陣,隻是說到後麵突然就想通了。
阮嫵跟著點點頭,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。
隻是他說的這些自己已經提前知道了。
阮嫵不自覺捏緊手中的玻璃珠,看了一眼後繼續往前走。
一片黑暗的地牢裡傳來一陣陣輕響。
灰立馬分辨出這是腳步聲。
有人來了,聽起來,還不是一個人。
她抬起頭,那扇關著的大門逐漸打開了。
看著露出來的身影,沒看見人臉憑著感覺她已經知道來者是誰了。
她嘴角揚起一抹嘲謔的笑意,“你來了,寶貝。”
寶貝?
阮嫵出現短暫的呆滯。
她們有那麼熟嗎?
阮嫵正欲厭惡的給她一腳,但想起手中的那顆玻璃珠,立馬回過了神。
好像雪也並沒有從她這裡得到全部實情。
畢竟他可能並不清楚灰當初是如何通過這顆珠子得到能力的。
這也是她特意讓雪待在外麵的原因。
有些事情,麵對自己灰說不定就會露出一些馬腳。
想到此阮嫵站直了身子,居高臨下的看著灰,可這副模樣實在讓她嘴角不禁揚起一抹笑意。
初次見麵的時候,她還說自己不配當一個君王。
如今竟然用這麼親昵的詞語叫她嗎?
而且,上次是誰揚言“希望下次見到時,還能說出這些話”,放完狠話就離開了。
想到此,阮嫵在灰的身上來回一陣掃視。
緊接著麵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揚起了一抹笑容。
嘴角上挑,像是笑著,但眼裡卻不是那個意思。
看起來陰森至極,像是介於邪肆和癲狂之間,形成了一種惡劣的嘲弄。
看見這個表情,灰臉上保持的從容一瞬崩塌。
她這個詭異的表情無限放大——
“當初看你放下狠話還以為你會給我點驚喜瞧瞧,結果像條狗一樣囚禁在地下室,怎麼了啊?看來也不怎麼樣嘛,實在是太……
垃——圾——了!”
這個女人……
竟然敢用這種看垃圾的眼神看她!
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經曆過什麼!
灰能夠讀出回憶,自然能從她這嘲笑的表情中立馬讀出這些話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