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她不能說話了,我覺得你最好幫她檢查一下,她的異能是不可能出現這種低級錯誤的。”
說完,他留下一頭霧水的飛鳥獨自離開了。
飛鳥繼續回味有淫的話,猛然想起了什麼。
“你之前幾次拉住我,是想告訴我你不能說話了?”
阮嫵立馬激動的點點頭。
結果到最後,飛鳥還要彆人的提醒才懂。
而最令人意外的是,有淫居然察覺到了這一點。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
飛鳥若有所思的拉著阮嫵往回走。
但沒過多久他嫌太慢了,一把抱起阮嫵朝回趕。
看著他這副急匆匆,表情卻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,阮嫵一時猜不透他在想什麼了。
他既不好奇為什麼自己認識有淫,也不生氣她逃跑的事。
反而還跟有淫說出要結婚的話。
他自己難道就不覺得有一點不妥嗎?
阮嫵觀察著飛鳥的表情,看他嘴唇終於張了張,全身都緊張了起來。
他要說話了!
“說來,我確實不太了解你的異能到底是什麼,你……是不死的嗎?”
說到“不死”兩個字,飛鳥的眼中蹦出驚人的閃光。
有淫那個家夥……
一上來就提到了異能,將她最後的底牌亮出來了。
很顯然,飛鳥對她的興趣,全部來源於新鮮感。
這種新鮮感一旦消失,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在他手下活多久。
棘已經消失了。
因為自己總是被她保護著,因為自己太過懦弱。
每次都是這樣。
為了她,棘付出了一切……
就像棘說的。
她不能一直被迫的做選擇。
已經經曆過無數次彆無選擇的她,到現在,依舊沒有一點長進。
如果她有能力逃跑的話,早在飛鳥說出結婚那句話的時候就拒絕了。
而這次,她仍舊隻能搞不清狀況的被迫接受一切。
到現在,她所有的一切已經全部沒有了。
如果就這樣回去的話,好像所有的痛苦全都白費了。
她想要變強。
直到能獨擋一切時,以驚人的樣貌,再次出現在他們眼前。
在飛鳥閃著光的視線中,阮嫵顫抖著雙手,點了點頭。
而她眼角順勢劃下一抹淚光。
飛鳥低下頭看見這一幕時,整個人完全被震住。
她嘴角帶著笑,眼角卻滿是傷感的流下一滴淚痕,順著她的眼瞼慢慢滑落。
飛鳥嘴唇張了張,想說點什麼,可張開口,竟是發現自己用手蓋住了阮嫵的眼睛。
這個動作不僅阮嫵愣住了,就連飛鳥也愣住了。
不知道為什麼,他很害怕看見這雙眼睛流露出這樣的神情。
看著,就好像自己的心臟也被刺了一刀。
“你看起來很累了,睡吧,等醒過來,一切就都結束了。”
飛鳥慌亂的辯駁,而阮嫵也沒有力氣探究。
這是她最後一次,搞不清目的的被迫做出選擇。
等飛鳥移開手掌,她已經閉上了雙眼。
再次被飛鳥叫醒時,她的麵前遞過來一條潔白的婚紗。
這次華麗程度,遠超上條幾條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