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此人非常滿意,他對著眾人宣誓一聲:
“現在,二當家上來吧。”
二當家?
接著,從最前麵的一排走出一位銀發男子。
他在一眾人中身形略顯單薄,她一直沒有注意到此人。
直到他走到麵前,阮嫵才發現他龐大的像是一座山。
樣貌和飛鳥一樣,都極具外國特色,極其深邃。
而阮嫵一眼注意到他外套上的五角星勳章。
飛鳥的衣服上也有一顆。
這個應該象征了他們的地位。
略微打量完,眼前的人正式做了個自我介紹。
“尼爾。”
說著,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匣子。
“既然是婚禮,就少不了交換對戒,即便兄弟們都是第一次見你,但我相信這是飛鳥斟酌考慮後做下的選擇。”
斟酌考慮?他可不像是……
嘴角剛揚起一抹嘲謔的笑意,可看見匣子裡的東西,阮嫵笑不出來了。
那裡麵有兩隻鑽戒,鑽石切割成了六芒星。
就算不識貨,她也看得出這兩隻鑽戒品質不一般。
六芒星的樣式看起來簡單,但這像是一整顆天然鑽石打磨出來的。
足有鴿子蛋那麼大……
“飛鳥,現在就交給你了。”
他的視線轉向飛鳥。
從進來後一直沉默的飛鳥點點頭,笑著拿起了黑色的那顆,將它戴在了阮嫵左手無名指上。
“到你了。”
阮嫵再抬手,如法炮製取出白色的那隻,戴到了飛鳥左手無名指的位置。
手剛落下,卻被飛鳥立馬回握住。
阮嫵心中當即警鈴大作。
還未有所反應,下一秒眼前一花,飛鳥直接將她拉出了禮堂。
接著身後響起誰的聲音:“感謝大家見證這神聖的一幕,大家可以散場了!”
這倉促開始,又倉促收場的婚禮,明明身在其中,阮嫵卻感覺自己像個局外人。
阮嫵當即探出絲線往後蔓延,偷偷觀察著散場來賓的舉動。
“為什麼要拉她進來,組織內部不能有女人,老大第一個壞了規矩。”
“你問的把我也弄糊塗了,以前從未聽說過老大外麵有女人……而且我連老大突然蘇醒回來的事都沒弄明白,怎麼可能弄得清楚這個女人是哪來的?”
那人皺著眉頭,“你說他是不是瘋了?他死了這麼久,不給兄弟們解釋一下,還陪他玩過家家的遊戲?!”
另一人剛準備接話,可看見突然冒出的身影立馬噤聲了。
“那可是飛鳥,命令如山,你們膽敢忤逆他,難道你們也想死嗎?”
“二當家……”
談及飛鳥,兩人聞聲色變。
“乾嘛這麼嚴肅,參謀、三個軍團長呢?他們人呢?”
尼爾麵色陰沉,一個大胡子男人立馬出來解圍。
“不清楚,我也是剛趕回來。”這個人出現,尼爾神色緩和了很多。
他看了兩人一眼,開口道:
“而且那個女人和飛鳥交換對戒,代表她已經成了梅帕姆一員,不管有沒有加入鳩尻,她出現在這裡都沒有不合規矩吧。”
那兩人訕訕的點點頭,倉促的告彆後就離開了。
見他們離開,尼爾神色反而更加嚴肅的開口:
“白木那幫人不守信用,他們承諾十天之內將飛鳥複蘇,結果延遲了將近一個月。”
“那要找人做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