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剛進一片林子裡,阮嫵就聽見了一陣聲音。
踉踉蹌蹌。
阮嫵也是經曆過場麵的人,立馬反應過來這是在做什麼。
她還在猶豫要不要靠近,林子裡率先響起了聲音。
“是來找那個玩具的嗎?它就在那個樹乾旁。”
阮嫵硬著頭皮撿走,頭也不回的立馬跑開了。
可撿回後,飛鳥像是上癮了般,不嫌膩的丟了一次又一次。
要是這樣下去,先不說找不找得到,他丟的越來越遠,再這樣下去都要把她累死。
阮嫵歇了會後,等她再次踏入那個樹林找魚乾時,那兩人都已經辦完事了。
看見她,其中一人還順帶給她指了指方向。
不過,阮嫵還是呆滯了兩秒。
果然……是兩個男人……
而那兩人像是絲毫不知道廉恥般,竟然和阮嫵攀談起來。
“是老大的吧。”
阮嫵麵露疑惑。
“他不喜歡女人,也不喜歡男人,但好像很喜歡動物。”
這讓阮嫵有絲意外。
可另一人立馬補充:“但是他也不喜歡活著的動物,他嫌棄掉毛和它們隨地拉屎。”
“你讓我想起,他之前撿到一隻小貓玩偶當真寵物養的事。”
“但是他覺得玩偶不能說話,沒過兩個小時就把它撕碎了。”
“你不要命了,敢提這件事?”
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搭腔,說到後來像是完全沉浸在兩人打情罵俏的世界裡,一邊說一邊往前走,最後直接忽略阮嫵閒聊著走了。
阮嫵站在原地身體完全僵硬了。
她確定了,這個組織裡,絕對沒有一個正常人。
飛鳥真把自己當他的寵物一樣溜了。
關鍵是他還不是故意拿她尋開心的,有人陪他玩遊戲,他是真肉眼可見的開心啊。
聽他們的描述,這個男人還幼稚的可憐,而且腦回路清奇到,不像人類。
不喜歡男人也不喜歡女人,想養動物但是嫌棄掉毛和拉屎,玩偶簡單但又嫌棄它們不會說話。
所以折中,找了個平替,也就是她自己?
之前他那麼凶殘,她真的無法把那個飛鳥跟現在認識的聯係到一起。
濾鏡全都碎了。
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?
而自己居然還不嫌煩的陪他玩。
看來自己也不正常了。
看那些人的反應,鳩尻這些人自己都沒弄明白飛鳥怎麼突然回來的。
不僅如此,他們竟然還欣然接受了這場笑話般的婚禮,還接受了她的存在,甚至還這麼雲淡風輕的兩個男人在這裡……?
有時候她總感覺自己不夠變態跟這個世界格格不入。
是她瘋了,還是這個世界瘋了。
這個組織也太不嚴謹了吧?!
阮嫵有些風中淩亂的站在原地。
她環望樹林一圈,要不現在趁亂跑了得了?
要變強,也不是非得待在這裡。
要想正常的活下去,看來隻能趕緊離開這裡。
不然遲早要瘋。
阮嫵沒出息的決定,還是先跑再說。
現在估計時間沒超過兩分鐘,還有三分鐘的時間讓她逃跑。
隻是還沒跑出兩公裡,飛鳥就已經出現攔住了去路。
他笑著開口:“你是不是走錯路了,我在你背後的方向,不是前麵的方向。”
阮嫵尷尬的點點頭。
當即丟出了魚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