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條水柱的流水像是幕布一般,當場將這些人擊走。
那些人負傷散開,而他們好像散開的樣子也像是從中讓出了一條路。
這詭異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產生了疑惑。
下一秒,他們讓開的路中走出了一道身影。
那人在人群中出現看起來很不一樣。
他的領口的位置是紅色的,那裡衍生出一條紅色的披風,麵具上攜帶的羽飾也直接蓋過了他的整個頭顱。
接著,他的手中拿出了一把還冒著火焰的長劍。
那把劍也極其特殊,就像一個巨大的十字架……
他一出場寂海帶來的壓迫感瞬間拉滿了。
兩人眯眼,好像以前從未發現有這號人物啊。
阮嫵驚了。
這不是……禮宴嗎?!
他曾經在寂海待過一段時間,難道說,自己離開後他們就散了嗎?
禮宴加入了寂海……那其他人呢?
她不是讓荀釉在自己死後接管基地嗎,難不成他沒有這麼做?
任阮嫵如何猜測都無法得出答案。
她也不可能衝回去質問荀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。
阮嫵捏緊手中的武器,停止了思考。
“叮”一聲,禮宴武器落下,眾人震驚的望去——
抬手接住的是阮嫵。
飛鳥眼中閃出震驚,看這個身形一眼便認出了這是誰。
在一旁的蒲蘭眼中閃過訝異,她怎麼上來了?!
他還未開口就被阮嫵一把推開了。
她是讓自己躲遠點?!
蒲蘭反應過來那兩人已然打了起來。
阮嫵短劍防禦,長劍攻擊。
這距離,阮嫵都能感覺武器上的火焰飄在了自己的臉上。
但她必須趕在他們交手前出手。
他們認不出這是誰,但自己不可能認不出。
兩人武器交接,短暫的拉開了身位,兩人站在原地明顯的呆滯了兩秒。
原本禮宴並沒有將突然出現的人放在心上。
因為他並沒有感受到很強烈的壓迫感,估計異能並不適合戰鬥。
可幾番交手下來,他卻有著越來越強烈的熟悉感……
而阮嫵和禮宴交手,卻發現他下手慢慢變得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有幾次她露出破綻禮宴也沒有直接攻擊要害。
他應該是感到困惑了嗎?
說來她和禮宴的關係一直都不冷不熱的。
說是隊友,他又藏有很多自己的小秘密不想讓自己知道。
沒了枷鎖,她自己也拿不清禮宴究竟對自己是什麼態度。
畢竟一開始,他也隻是因為枷鎖才留下來的。
為了得到這一答案,她隻能親自前來試探一下了。
但禮宴應該不是那麼容易就手軟的人吧?
兩人經曆短暫的呆滯後,又立馬恢複了戰鬥態勢。
果然,這次禮宴的動作立馬變得乾脆利落,比之前強勢了許多倍。
阮嫵兩手毫不費力的接過,還遊刃有餘的來回再使出一擊。
這讓禮宴按捺住心中的感覺。
不不,這不可能是她的……
眼前的人動作很乾淨,跟自己對戰也遊刃有餘,根本不像她。
而且她應該早就死掉了啊。
就算她還活著,那枷鎖呢?
就算沒有了,那也應該回去找他們……
畢竟,這可是飛鳥所在的鳩尻!
當初飛鳥做了那麼多不可饒恕的事,她怎麼可能留在飛鳥身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