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不成這段時間它們又被寂海的人抓住了?!
而看見這一幕的蒲蘭立馬變得嚴肅起來。
“是寂海的標識,這種標識是用特質的物質構成的,不管用什麼都沒辦法清楚,就算那塊肉割掉,過一段時間還會再同一個部位長出一個新的標記!總而言之,它們被寂海盯上了!”
阮嫵皺眉,“這麼嚴重,那這個標識有什麼用?”
“這個物質有一個本體,它能夠清楚知曉每一個分體的位置,一旦被綁上,就無法脫離。”
“也就是說,有這個標識的生物都會被寂海察覺位置?”
蒲蘭點點頭,“理論來說是這樣。”
阮嫵眼中閃出一絲訝異,那阿彩豈不是……
希望渚他們能解決這件事吧。
但現在她更想知道另外一點,“你說,像剛剛那個拿著火焰攻擊我們的人,他會清楚這件事嗎?”
這讓蒲蘭愣住了,“你是在懷疑他背叛了你嗎?”
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,但阮嫵好像明白了什麼。
“你的意思是,他知道嗎?”
蒲蘭笑了,“當然知道了,看他的級彆,不僅知道,可能留下標識這種事他都參與過。”
阮嫵渾身一緊。
不由得感覺到後怕起來。
禮宴啊禮宴……
既然你都知道,居然還瞞了自己這麼久。
究竟還有多少是她不知道,而他知道卻故意不說的事?
既然他選擇瞞著,又為什麼會想救自己?
阮嫵一瞬間覺得禮宴很陌生。
陌生到讓她感覺自己從未認識過他。
那麼,他加入寂海的事,渚或者荀釉他們真的會知道嗎?
一瞬間,阮嫵心中產生了這樣的疑問。
她轉過身,看見飛鳥還在嚴苛的訓斥他的下屬。
阮嫵覺得諷刺。
現在看來,這麼多人裡飛鳥反倒成了最沒心機的人。
感受到一抹注視的目光,飛鳥回過頭,發現是阮嫵滿臉複雜的看著自己。
他揮手遣散了這些手下,當即朝阮嫵走近。
“怎麼了,這麼看著我。”
直到飛鳥走近麵前,阮嫵才意識到自己看著他思考了很久的事情。
她回過神,連忙拉住飛鳥,“不說現在回去還能休息下嗎,趁著天還沒亮,我們趕緊回去吧。”
見她主動提起這樣的要求,飛鳥自然不會猶豫。
他點點頭,“好,我們回去吧。”
結果回去後,阮嫵直接躺在了床上,她說的休息原來是真休息啊。
看她躺在床上,飛鳥隻得跟著躺下。
脫了外套從背後抱住了阮嫵。
然而他一陣磨蹭,感受著飛鳥的動靜阮嫵根本睡不著。
從來沒有一刻覺得飛鳥這麼黏人過。
阮嫵煩躁的坐起,一把將飛鳥按在身下。
“知道你準備好了,那現在我們繼續吧。”
飛鳥毫不猶豫的點頭,似乎就等著她說這句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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