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更加覺得差點。
他總覺得，應該不止這樣才對。
“為什麼我感覺更難受了？你教教我吧……更快樂的辦法。”
他聲音壓在阮嫵耳邊，幾乎帶著誘哄的語氣開口。
即便兩人都已滿頭大汗，阮嫵卻陷入了短暫的沉默。
兩人都在壓抑著什麼，看著她這樣，飛鳥急促起來。
“果然有吧，既然知道應該一開始就拿出來啊。”
飛鳥說著開始往阮嫵懷裡蹭。
這讓阮嫵沒由來的變得更加煩躁。
她一把勾起飛鳥的下巴，笑著開口：“但是這個遊戲，會讓你變得不乾淨噢。”
“不乾淨？”
飛鳥一滯，顯然不明白其中的含義。
阮嫵不妨把話說的更明白點。
“如果你現在跟我做了，以後你遇見喜歡的女孩子，她會因此感到介意，有可能會嫌棄你……”
“這麼說，彆人都很在意第一次嗎？”
阮嫵點點頭，“當然了，因為隻有一次啊。”
飛鳥鬆了一口氣，“還好我的還在，這樣你就不會嫌棄我了吧。”
而這卻讓阮嫵愣住了。
他的話音在耳邊繼續，“沒關係的，教教我吧……”
“但是我……已經不是了！”
阮嫵不知道如何開口，但是飛鳥又這麼急切，她想也沒想的就這麼開口了。
她看見飛鳥表情果然變得呆滯，但她還是說了下去。
“即便肉體還是，但精神……早已經不是了，你之前不也罵過我嗎？如果這樣的話，你不就和曾經最厭惡的這類人混為一起了嗎……”
從她的眼中，飛鳥看出了濃厚的困惑。
她不是在嘲諷，而是真的在考慮才說出了這樣的疑問。
飛鳥鬆開握住阮嫵的手。
張了張嘴，“那個時候的我……什麼都不懂……”
他的語氣低沉下去，突然拉開阮嫵的手。
將她攔在了下麵。
“不是就不是了，彆人跟我沒有任何關係，而且我也根本不在意這種東西，隻想你陪我一個人玩而已……”
飛鳥望著阮嫵。
這種沒有絲毫欲望，眼神極近到剔透的純淨的瞳孔，令阮嫵心底升起一股東西，堵在胸口不上不下。
她張了張口，卻不知道說什麼。
而飛鳥揚起她的下巴，再次說出了那句聽過很多遍，卻好久沒出現的話：
“你叫什麼名字？”
阮嫵抿唇，終於回答了這個問題：“阮嫵。”
“阮嫵。”
飛鳥跟著重複一聲，“阮嫵，”他再開口，語氣已變得有些不同。
“……就像你一樣，調皮又可愛。”說到這他一頓，“我的小貓。”
留在她的耳邊像是刻意的叫給她聽。
阮嫵還未從這溫柔中回過神，下一秒，便被飛鳥摟在懷中。
“明明一開始，隻是想知道你的名字。”
耳邊響起了飛鳥的話音。
他帶著笑的開口，阮嫵聽見卻有瞬間的恍惚。
從來沒有人誇過她的名字。
儘管這隻是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情。
與雪懂自己的怦然不同，與渚帶來的感動亦不一樣。
她說不上來，顫抖的摟住飛鳥肩膀，有些不敢確信的開口：
“某些事一旦決定，就無法後悔……即便如此，也沒關係嗎？”
有些問題不用回答就能獲得答案。
徹底浸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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