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好像凝滯了兩秒。
接著，阮嫵不假思索的聲音：
“都喜歡。”
黑羽敗死陷入了沉思，“為什麼？”
“雪的身材很好，飛鳥容易害羞，很好玩。”
黑羽敗死一臉恍然大悟。
“那你喜歡雪哪點？”
“胸肌……粉。”
說完阮嫵像是渾身都被看透了一般，特彆無措。
想逃離但又被身體帶來的感受困住，導致夾在中間左右為難。
最後她一臉祈求的開口：
“能不能彆再問了……”
再這樣問下去，她覺得自己的置地會變得非常危險。
想到他們都是什麼樣的人……
她真的怕了。
然而黑羽敗死似乎很沉迷這樣的感覺，繼續開口：
“那這麼多人裡，你最喜歡誰？”
“渚。”
阮嫵回答完下意識望向黑羽敗死，好像爆出了一個特彆不能說的秘密。
結果他像是沒察覺阮嫵的表情，繼續追問：
“為什麼？”
“因為他的性格很瘋，每次都能給我帶來全新的感受。”
“哦~”說到這，黑羽敗死語氣上揚。
用著一副發現貓膩的表情開口：
“原來你喜歡追求刺激的感受，看起來保守，實則很野嘛~”
現在就算沒做到那一步，阮嫵也已經感覺像泄了一般汗流浹背了。
到最後，阮嫵已經放棄掙紮了。
她語氣極其無力：“這些話彆告訴他們……”
然而黑羽敗死掰正她逐漸變得灰敗的臉，笑著開口：
“彆急，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沒問呢，如果答案讓我滿意的話，我再考慮是否要答應你的請求。”
他還沒有問出來，阮嫵就已經大概猜到他想要問什麼了。
下一秒，他果然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：
“我比起雪和飛鳥，你更喜歡哪個？”
“你。”
等阮嫵說完，黑羽敗死的臉上緊跟著揚起一抹嘲謔的笑意。
阮嫵絕望似的閉上了雙眼。
根本不敢看見他現在的表情。
哪裡有下水道，她要活在下水道一輩子。
她已經沒臉見人了。
可閉上眼，她也沒能逃過一劫。
黑羽敗死窮追不舍的開口：“為什麼？”
“身材，還有……好。”
阮嫵說完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臉，真的沒臉見人了。
她也不知道黑羽敗死是怎麼做到的。
明明之前身材那麼貧瘠，現在卻……
這就是天賦怪嗎？
黑羽敗死一挑眉：“看來，這次的懲罰反倒是遂了你的願了。”
聽見這話阮嫵索性臉皮也不要了，“那我還得感謝你嗎？”
哪想他毫不猶豫的接話：
“你是得感謝我，因為你的話我也很高興，怎麼辦呢？接下來你和我會有更加難忘的夜晚，你豈不是會更加得意了？”
聽見這話阮嫵驚了。
她當即掙紮的便要坐起，而黑羽敗死卻早有準備。
他突然躬身將阮嫵抵在床頭。
整個房間還亮著燈，所有的細節清晰可見。
雙腿放在了肩膀上。
一瞬間阮嫵羞愧難擋。
她還未來得及反應，黑羽敗死便已有了動作。
之前的柔光還未退去，隻是輕輕便傳遞入髓。
“嗚——”
“呃”
黑羽敗死頭腦發暈，竟然不自覺緊跟著發出一聲濃重的凝噎。
總算知道為什麼總有人喜歡做這種事了。
這樣的感受等到自己親身經曆，他發現他也難免快要被吞噬進深淵了。
原來他們以前過這麼好……
彆說阮嫵了，就是站在他的角度，他也沒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