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帶我來這裡乾什麼?你現在不應該著手處理飛鳥的事情嗎?”
她不信自己被帶走,到現在飛鳥什麼都沒做。
說著她轉過頭望向黑羽敗死,他抬手指著前方,示意她繼續走。
看見前麵還有一個門,阮嫵抬起腳往那邊走去。
黑羽敗死的話也在身後響起:
“飛鳥?也對,你應該很擔心他吧。”
阮嫵走到門邊時,那道感應門自動打開。
裡麵依舊黑黑的,隻有地上一些燈帶亮著微弱的光線,不至於什麼都看不清。
她打量一眼依舊搞不懂他這麼神秘,意圖是什麼。
難道得進去才能知道嗎?
阮嫵往前走了一步,徹底踏入了這個空間。
黑羽敗死的聲音也剛好在身後響起:
“不過,在想飛鳥的事情前,有另一個人我覺得你需要見見。”
他話落的瞬間,阮嫵立馬察覺一架機器後出現了一道身影。
看不清人臉,但憑著感覺她立馬認出了這是誰!
阮嫵立馬反應過來什麼。
她轉過身當即想要逃離,黑羽敗死的身影卻早已不見。
之前自動打開的大門,現在無論如何也打不開。
阮嫵汗流浹背了。
這個家夥怎麼能前一夜跟自己共度一晚,下一秒就把自己送到另一個男人手裡。
他真的是人嗎?!
說他小氣,他還真的惦記上了,徹底貫徹了這個形容詞是吧?!
不對,這已經不是小氣了。
這完全就是陰險小人啊!
可她已經沒功夫糾結這個了。
“阮嫵。”
這道毫無感情的話語聲陰惻惻的在背後響起。
比她還要冰冷的溫度當即從背部攀升。
“看見我,你已經沒有之前那份從容了。”
他從背後抱住阮嫵,手臂已經靠在了她肩膀的位置。
這個姿勢讓阮嫵渾身緊繃。
她僵硬的偏過側臉,慢慢叫出了他的名字:“荀釉。”
在纏著繃帶的麵孔下,他麵無表情,隻有一雙眼睛流露在外。
但那雙瞳折射出的冰冷,卻讓阮嫵根本不敢直視。
她當即轉過身驚呼一句:
“難怪你不在基地,原來你待在這裡,難道你在幫他做事?!”
阮嫵說著扒開了荀釉的外套,看見那些繃帶,幾乎是粗暴的撕開了它們。
看見她的反應,荀釉頗為無奈的開口:
“我沒有被他收為禁閉者,隻是交易而已。”
直到確認左胸處確實沒有印記她才鬆開了手。
但阮嫵心瞬間又提起,“交易?什麼交易?”
這次荀釉卻推開了阮嫵的手。
“你有什麼資格問我這些?”
聽見他這相當冰冷的話,阮嫵站在原地一滯。
心臟像是被什麼刺痛了一下。
她猛然低下頭,哽咽的點點頭。
“好吧。”
她轉過頭朝四周走去,假裝打量,實則掩飾自己的失落。
他說的沒錯,但心裡十分不是滋味。
他好像……真的很生氣。
阮嫵轉過頭,透過機器悄悄打量著他的側臉。
而他像是察覺般故意站在後麵,她的視角裡除了臉剛好什麼都看得見。
“荀釉。”
她試探著叫了一聲,結果他沒有任何反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