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們的……我那個異能我已經沒有了……我隻是害怕這樣的我,再回去隻會讓你們經曆這樣的第二次,整個基地看起來變化很多呢……不管人是,還是物也是……”
說到最後阮嫵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。
她語不成聲的語調中,到最後什麼都沒能說出來。
她低著頭感受到四周變成了沉默。
因為她的話讓氛圍變得更加糟糕了嗎?
她擦了擦眼角,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後才抬起頭笑著開口:
“不說這些了,還是說說飛鳥你們的事吧。”
隻是剛抬起頭看見眾人的表情時,她的笑容突然凝滯了。
他們都偏過頭,刻意避開了直視其它人的視角。
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沒比她輕鬆多少。
隻是察覺阮嫵抬起頭時,再一眨眼,他們的表情便又各自恢複了正常。
而阮嫵也很快搞清楚了始末。
就在飛鳥打算獨自衝鋒陷陣的時候,他的麵前突然殺出了渚。
原來渚早在之前收到了黑羽敗死的人傳來的消息。
讓他攔住飛鳥,他們會派人將阮嫵送回基地,讓他們在那裡等她就可以了。
事發突然就連渚都沒搞清楚為什麼。
但他相信黑羽敗死的人品,他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。
所以,飛鳥就跟著渚回到基地了。
聽到這安排,阮嫵真的有點佩服黑羽敗死的頭腦了。
說他小氣,但他在某件事上又非常識大體。
他竟然能想到這種方式化解矛盾,而且解決方式還非常輕鬆。
也沒想到,自己是因為他,才有了這麼一個所有人、包括飛鳥在內能夠共處一室說話的機會。
在阮嫵沉思沒看見的背後,荀釉望著兩人嘴角揚起一抹笑意。
真實的情況怎麼可能有他們兩人說的這麼輕鬆啊。
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兩個人什麼性格。
包括那個黑羽敗死也是。
而渚和飛鳥像是察覺到荀釉的想法,當即看了他一眼。
三人默契的都沒再說話。
當時的情況是,黑羽敗死隻告訴了渚,阮嫵在他這裡,且是以清剿目標抓到的她。
隻要解決了手裡的事,一天後他就會放了她。
但前提是得趁飛鳥沒把事情鬨大前。
不然,她就會跟飛鳥一起扣上鳩尻擾亂安全的帽子一起清剿。
而飛鳥聽見渚的話便把他無視了。
他怎麼可能害怕這些人的威脅。
他也不可能乖乖等人把自己的東西送回來。
這是屈辱!等於他認輸的屈辱!
但這一向不屬於他的作風讓飛鳥煩躁的開口:
“他們果然早就認識了對吧?她總能十分自然的叫出那個名字。”
渚看著他,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。
“你跟她這麼久,她應該告訴了你那個體係的事吧。”
飛鳥皺眉,“這跟體係有什麼關係,”說到這他好像猛然明白了什麼,“之前……他們是合作的關係?”
渚點點頭,“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吧,他不會殺掉她的,倒是你清醒一點!我可不想她因為你而過上躲躲藏藏的人生!”
聽見這話飛鳥覺得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