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轉過頭望著窗外,眼神飄忽,像是直接無視了阮嫵。
見他如此,阮嫵疑惑的聲音也越來越小。
到最後車廂徹底歸於一片平靜。
直到下半夜誘色說找個建築休息一下,才打破這種死寂。
沒多久阮嫵便找到一棟帶護欄的建築。
這幾天就沒消停過,阮嫵感覺現在困的躺下就能立馬睡著。
隻是前腳剛進建築,後腳誘色再次發號施令:
“你在外麵守夜,不許進來。反正你是半屍,隻要不主動攻擊就不會有危險。”
“好。”
阮嫵這次答應的極其爽快。
誘色奇怪的看了阮嫵一眼後,便走進了建築裡。
等了一會,阮嫵探出異能偷偷打量。
確定他睡著後一閃身便離開了此處。
阮嫵快速穿過街道,直接竄進了喪屍流裡。
在哪呢?
剛剛還感受到了……
就在阮嫵四下打量時,一條手臂突然從背後抱住了她。
“找什麼,在這呢。”
聽見這熟悉的聲音,阮嫵一轉頭立馬看見了渚的臉頰。
這讓阮嫵鬆了一口氣。
“因為那個家夥情緒反複無常,害得我也精神衰弱了很多,我還以為是他出來了。”
“90共鳴帶來的影響這麼深嗎?”
渚說著彆開了阮嫵臉頰上淩亂的發絲。
阮嫵正準備開口,察覺他的動作立馬明白了他在想什麼。
她語氣一頓,“以前當局長的時候沒發現,現在才發現禁閉者能感知到的情緒是之前的雙倍。”
說著阮嫵摟住渚的脖子已經踮起腳靠了上去。
渚也低下頭,兩人唇齒交接。
已經自然到一個眼神、一個動作就能懂了。
良久,兩人才結束這個吻。
拉開距離的瞬間,嘴唇還勾起了一道銀絲。
見此兩人再次吻了上去。
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退開身子。
渚看著阮嫵開口:
“是你太顧及其他人才會這樣的,不過,真不用我去解決他?”
看著渚眼底的詢問,阮嫵從他的懷中掙脫了出來。
“我有預感,隻要跟著他到最後就能徹底弄懂這個體係是什麼了。”說著她看向渚,表情變得嚴肅起來。
“就差這最後一步了,我不想放棄。”
渚輕笑一聲,“本來也沒打算攔你,不然你覺得你們為什麼能走的這麼輕鬆。”
阮嫵也跟著輕笑一聲。
反正他們也不會聽自己的,現在不就是例子嗎?
看著她眼底的那抹疲憊淡去,渚像是想起什麼開口:
“對了,我不在的這段時間,也就是和飛鳥在一起的時候,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?”
阮嫵認真思考了一陣,“挺多的,但我不確定你是不是都不知道。”
“挑你覺得重要的說吧。”
見此阮嫵變得凝重起來。
想了想,第一件就告訴了他有關鬃犬的事。
誰知他聽了眼前一亮。
“沒錯,就是這個!這件事除了我,還有其他人知道嗎?”
這之間事情發生太多了,她腦子十分混沌,但仔細想還是能回想起來。
“很早之前,和雪說過這件事,還有飛鳥,他親眼看見了這個人……”
“還有嗎?”
“我想想,好像還有融與,他可能都知道。”
阮嫵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認真思考著,以至於沒注意到渚越來越陰沉的神色。
等她察覺氣氛不對勁時,渚突然冷笑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