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嫵扛著有淫走在前麵,全然沒注意到這件事。
看著這樣的阮嫵,風作終於忍不住開口:
“還行嗎?交給我來扛吧。”
說著他伸出手,上前一步就要接過有淫。
這讓阮嫵想起,以前的風作也總是這樣事事交給他來做。
但這次,阮嫵卻沒有交給風作。
她搖搖頭,“謝了,但不用了,我現在可不確定前麵有沒有危險,所以比起這個,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風作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他點點頭,“我知道了,我會保護你,們的。”
他察覺有淫的視線時,說到口的話一頓,當即補充了個“們”字。
這刻意的話語阮嫵也沒有察覺出它的不正常,而是笑著轉過頭繼續往前走。
兩人順著石階往上走,像這樣還要走一段路才能到。
而有淫的視線還緊盯著自己。
不知為何這樣安靜的他讓自己脊背發涼。
他不禁開口:
“對了,你說現在不確定前麵有沒有危險是什麼意思?你的異能……”
說到這阮嫵當即打斷:
“我真的死掉了,這個體係不是綁定的,死掉了就沒有了。”
聽見這話風作震驚的抬起頭。
“也就是說,有淫現在不是你的禁閉者了?!”
聽見他這激動的話語,有淫眯眼瞥來一抹危險的目光。
阮嫵淡定的開口:“是啊,怎麼了?”
風作當即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激動了。
他連忙開口:“我隻是震驚,他不是你的禁閉者,你們的關係反而看起來更好了。”
這讓阮嫵特彆疑惑。
“哪裡看起來特彆好了?我感覺跟之前沒有區彆。”
風作一時也不知如何解釋,“不知道,可能是一開始看見你站在的他的身後吧,就像以前你躲在渚身後一樣。”
這話說出口,阮嫵都愣住了。
旁觀者清。
所以,當初得知誘色做了什麼那一秒,自己居然下意識相信有淫了嗎?!
想到這阮嫵嘴角牽起一抹僵硬的笑容。
“他可不是渚,我們隻不過是暫時沒有那麼多矛盾了而已。”
見她這麼急著辯解,風作嘴角揚起一抹笑容,並不跟她多說什麼。
而有淫已經無奈的閉上了眼睛,不想再管這裡的事。
他們走了一陣,終於到達了石階儘頭。
山頂上,竟然坐落著一座巨大的宅院。
這個宅院就像是她遊戲裡見過的那種古風宅院一般瑰麗,整座建築看起來也極其富有曆史感。
阮嫵眼中閃出不可思議,她打量外圍一圈,隻是上前一推,便推開了這座古樸的大門。
而風作看見這座建築的第一眼,整個人像是一座雕像,僵硬在原地。
大門打開,阮嫵已經抬腳走了進去。
遲遲未聽到風作的聲音,她轉過頭才發現他呆在原地。
阮嫵突然開口,“想起什麼了嗎?”
“沒,”他語氣顯出慌亂,說完立馬走進了這裡,接著把大門合上。
這個院子內部除了主殿,還有許多建築。
它占據整個山頂,麵積十分龐大。
阮嫵打量一圈收回視線,風作的聲音也剛好在背後響起:
“止好像不在這裡,我沒有感受到他的氣息。”
“那就不管他了,我們自己在這裡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