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月幫他扶著鋼筋一端,林晚秋則在旁邊用藤蔓拉著,幫他省點力氣——積水阻力大,扛著鋼筋走,比平時累兩倍。
終於,第三根鋼筋也固定好了。
三根鋼筋形成三角支撐,把鬆動的圍牆牢牢頂住,藤蔓纏在磚縫和鋼筋上,像層堅固的網,再大的水壓也不怕。
劉夏直起身,活動了下發酸的肩膀,看著加固好的圍牆,心裡鬆了口氣:“這下安全了,再下多大的雨也塌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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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清月靠過來,遞給他一瓶水:“快喝點,渴了吧?我在裡麵加了點靈果汁,甜的。”
劉夏接過水,仰頭喝了大半瓶——甜意在喉嚨裡散開,驅散了剛才的疲憊,也暖了暖冰涼的身體。
林晚秋也走過來,用乾淨的布幫他擦臉上的雨水和泥點:“彆站在雨裡了,回去換身乾衣服,免得感冒。”
三人趟著水往倉庫走。
蘇清月走在中間,劉夏和林晚秋走在兩邊,偶爾幫她擋下漂來的雜物;積水漫到腰,每走一步都很費力,卻沒人抱怨,隻是互相攙扶著,一步步往溫暖的倉庫挪。
回到倉庫,先換乾衣服。
蘇清月找了套劉夏的寬鬆速乾衣,幫他遞到手裡;林晚秋則燒了鍋熱水,倒在盆裡,讓他泡泡腳——腳在涼水裡泡了太久,都有點發紫,泡在熱水裡,才慢慢恢複知覺。
“泡會兒腳,我去熱靈果粥。”
蘇清月轉身往廚房走,林晚秋則坐在旁邊,幫他揉著小腿——肌肉繃得太緊,揉的時候劉夏忍不住哼了聲,卻沒躲開,反而往她身邊靠了靠,“力道剛好,再重點。”
靈果粥很快熱好了。
陶碗裡冒著熱氣,甜香混著暖意,彌漫在倉庫裡,驅散了外麵暴雨的涼意。
三人坐在桌子旁,小口喝著粥,偶爾夾一筷子昨晚剩下的變異兔肉,氣氛安靜又溫馨——外麵雨再大,水再深,隻要待在這個小倉庫裡,待在彼此身邊,就覺得安穩。
“下午我再用藤蔓把圍牆外圍也纏一圈。”
林晚秋喝著粥,輕聲說,“多一層防護,更放心,萬一有變異獸被雨水衝過來,也撞不壞圍牆。”
蘇清月也點頭:“我把物資賬本再核對一遍,看看有沒有怕潮的東西,搬到高處,彆被積水泡了。”
劉夏看著兩女,心裡暖得發沉:“好,下午我幫你們——你搬物資,我幫你扛;晚秋纏藤蔓,我幫你遞種子。”
下午的雨勢沒減。
三人分工合作,效率很高。
蘇清月把怕潮的電池、巧克力搬到貨架上層,劉夏幫她扛重箱子,偶爾幫她擦汗;林晚秋在圍牆外圍撒藤蔓種子,劉夏幫她扶著梯子,讓她能爬高點撒種子,藤蔓長得快,沒半個鐘頭,圍牆外圍就纏滿了,像裹了層綠色的鎧甲。
傍晚時,雨終於小了點。
積水不再上漲,維持在腰深的位置。
劉夏站在倉庫門口,看著加固好的圍牆,藤蔓在雨中泛著淡綠色的光,鋼筋支撐得穩穩的,心裡滿是踏實——有這道牆,有身邊的兩女,再大的暴雨,再大的危險,也不怕。
晚上,壁爐裡燃著小火。
木柴“劈啪”響著,映得整個屋子暖融融的。
蘇清月靠在劉夏懷裡,手裡捧著杯熱靈果茶,小口喝著;林晚秋靠在他另一邊,手輕輕搭在他的腿上,指尖泛著淡淡的微光,偶爾幫他揉一下發酸的肌肉。
“今天累壞了吧?”
蘇清月的聲音很軟,呼吸噴在他的胸口,“我幫你捏捏肩膀,放鬆下。”
她的手輕輕落在他的肩膀上,力道剛好,揉開了肌肉的緊繃;林晚秋也沒閒著,手往他腰上移了移,幫他揉著下午扛鋼筋累到的地方,指尖的微涼讓他舒服得哼了聲。
劉夏伸手,把兩女摟得更緊。
左邊的蘇清月軟得像團棉花,右邊的林晚秋暖得像杯熱粥,兩人的體溫透過衣服傳過來,把他的心填得滿滿當當。
他低頭,吻了吻蘇清月的發頂,又蹭了蹭林晚秋的額頭:“有你們在,再累也值。”
蘇清月往他懷裡鑽了鑽,手在他胸口輕輕劃著圈:“以後再下暴雨,我們也不怕了,圍牆夠結實,物資也安全,還有你在。”
林晚秋也輕聲應和,指尖泛著微光,輕輕掃過他的胸口:“我們三個在一起,什麼都不怕。”
劉夏的呼吸漸漸沉了。
他低頭,吻住蘇清月的唇——她的唇帶著靈果茶的甜,回應得急切;又側過頭,吻上林晚秋的唇——她的唇帶著點涼,卻軟得讓人心顫。
壁爐的火漸漸弱下去,隻剩暗紅的餘溫,映得三人交纏的影子忽明忽暗,沒了外麵暴雨的喧囂,隻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,在安靜的倉庫裡輕輕回蕩。
深夜時,三人相擁著睡去。
蘇清月縮在劉夏懷裡,手攥著他的衣角;林晚秋靠在他身邊,指尖還泛著淡淡的綠光;劉夏抱著她們,掌心貼著她們的背,像守護著兩塊稀世的寶。
窗外的雨還在淅淅瀝瀝下著,卻沒了之前的凶狠,反而像成了安眠曲,伴著三人,在這個溫暖的安全屋裡,安穩地睡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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