營長差那點錢嗎?
可惜這死丫頭不受寵,每個月到手隻有二十塊。
早叫死丫頭去部隊找他,去隨軍。
死丫頭就是不去!
她可是找人打聽過,一個營長工資至少也有七八十,加上各種補貼至少也有一百。
隻寄二十回家,肯定是外麵有人了。
死丫頭,連個男人都守不住,害她損失了多少錢啊。
一個月七十,一年八百四,十年八千四。
想想就心疼得厲害。
想到躲在院子裡的人,瞬間更氣了!
“死丫頭!趕緊給老娘開門,再不開門,我找人撞了!”
聽到門拍得比之前更響,趙春燕疑惑了一下,並沒有放在心上。
隻要他們敢撞,她就敢報公安。
“你不怕嗎?”顧連淵好奇地看著她。
“不怕!”趙春燕唰地睜開眼,“等會他們如果撞門進來,不用管他們怎麼說,你和我騎自行車去報公安,你們兩個直接跑出去玩,不過要記住他們長什麼樣知道嗎?”
“為什麼?”顧連淵不懂就問。
“當然是報公安後,要指正他們嘍!你們記得彆傻愣愣的站著挨打!”
趙春燕叮囑完,又覺得多此一舉。
小反派們才不是站著挨打的人。
“好!等會我和你一起去!大哥二哥,你們記得跑!”
顧連深點頭。
顧連雲撇嘴:“不用你操心!”
“萬一他們不衝進來,隻是乖乖等我們開門?”顧連淵又問。
“那你們就去寫作業!如果他他們要打你們就警告,你是軍人家屬,到時他們還打,罪加一等!”
趙春燕想了想,還是提醒一句。
怎麼說,那個便宜男人每個月都寄了錢,占了人家的好處,總要做點什麼。
聽到王大丫發話說要撞,趙春燕急忙走到牆角,等著那群人闖進來。
顧連淵有樣學樣,躲在她身後。
顧連深和顧連雲覺得有點丟臉,但還是乖乖跟在身後。
“再告訴你們一句,‘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’,字麵意思是有智慧有德行的人不會站在可能倒塌的牆壁下方。”
“這句話的深層內涵是遇見風險,防範未然或者不涉險地,保全自身。”
“外麵的人都比你們高,比你們強壯,麵對麵你們不可能打過。”
“不要明知道鬥不過還硬鬥,這不是懦弱,這是理性的自我保護。”
“我們打不過他們,但可以利用能利用的一切事物,去與他們鬥爭!”
趙春燕瞥見三雙求知的眼睛,僵硬地轉過腦袋,不去看他們。
一拍嘴巴。
小賤嘴!
說什麼說,有什麼好說的。
彆忘了,他們對你的好感度為負好幾萬。
趙春燕懊惱地神色一閃而過,又恢複往日那麵無表情地模樣。
後背被輕輕地戳了一下,戳得她心癢癢,背後傳來低語。
“利用一切能利用的事物,是指公安嗎?”
顧連淵歪頭看她。
“嗯!噓!彆說了!懂了就行!他們馬上要進來了!”
趙春燕不自然的撇過頭,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。
“三,二,一,撞!”
“砰!”
門被撞開,撞門的人往前跌跌撞撞走出好幾米。
剩下的人跟著衝進去。
趙春燕趁他們不注意,躬著腰走出去。
如同大蝦在前麵走,後麵三隻小蝦排隊跟上。
剛走出,三小隻正想舒口氣。
趙春燕輕輕將門鎖上,對小反派使了個眼色,分開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