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清行望著她的背影，久久不語。
想到還要相處一輩子，決定還是好好了解。
“她為什麼回來這麼晚？”
顧連淵放下碗筷，沒理他，走到院子，跟在趙春燕身後。
顧連雲不說話，吃！
顧連深吃完，放下碗筷。
“她在縣裡供銷社找了一份工作，應該是去工作了！”
顧清行點頭。
他決定找趙春燕好好談談。
趙春燕望著滿天繁星，在院子裡散步，身後的小尾巴時不時問幾句。
“今天早上什麼時候出去的？”“以後中午都不回來嗎？”“晚上什麼時候回來？”“以後每天都會給我帶好吃的嗎？”
趙春燕態度略微敷衍，卻也有問必答，聲音很淡很輕。
“噓！咱們看星星！你看那七顆星星連在一起像不像勺子？”
顧連淵的注意力完全被轉移，跟她學了很多星星。
顧連雲和顧連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，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，不問隻聽。
顧清行收拾完碗筷，走進院子裡，看著孩子像小鴨仔跟著母鴨在後麵不離一步，心下微暖。
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還活著，但能讓孩子們開心，他可以不探究。
趙春燕轉身看到他出來，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抬手摸了摸顧連淵的頭，低聲道：“你們慢慢玩！”
顧連淵猛點頭，她真的沒那麼討厭他。
顧連雲和顧連淵看到他們的互動，一人垂頭，一人仰頭，不再看他們。
趙春燕側身走正要走進廚房，手腕被抓住。
顧清行彎腰，將她扛在肩上。
趙春燕被嚇得驚呼出聲，使勁掙紮。
怎麼回事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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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動手。
在外麵這麼多年沒沒女人，現在饑渴了吧！
不要啊！
剛要抬手揍人，人已經摔到床上。
顧清行反鎖門和窗戶。
趙春燕急忙爬起來，衝下床想逃。
顧清行拽住她的手，再一次將人拖到床邊，按在床上，壓在身下。
“你乾嘛！放開我！”她蠕動身體，企圖逃脫。
“彆動！我隻是想和你說說話，絕不會對你做什麼。”
顧清行望著這張臉，記憶中已經模糊，忘記了她的樣子。
十五年未見，早已物是人非。
說他有多喜歡，並沒有。
出於責任，而當初又剛好到結婚年紀，對她並不反感，便結婚了。
十年，他們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也沒超過兩個月。
她在他麵前，話很少。
隻有在要孩子時，才會主動。
他知道，她是因為他媽的話。
當時無所謂，可在她死後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有多辜負人家。
並沒有真正讓她過上好日子。
結婚和沒結婚沒差彆，讓她一個女人帶三個孩子，還是有雙胞胎的情況下，肯定累極。
她從未寫信抱怨。
一直到病死，他也沒有得到她的任何遺言。
想必，她是恨他的。
這次回來，她看都不看一眼，甚至表現得很厭惡。
“春燕，這麼多年辛苦你了！”
顧清行盯著她的眼睛，想了解她的想法。
“是我沒有顧好咱們這個家，這次我回來就不走了，以後我們一起照顧孩子，經營好我們的小家庭。”
趙春燕瞪大雙眼，心裡隻有恐懼。
“救命啊！係統！你快出來！這怎麼和你說的劇情不一樣？”
“三年後才回來的顧清行回來了，保家衛國一輩子的人，怎麼突然退役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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