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春燕停好車，轉頭望著兩人。
顧清行和顧連淵又屁顛屁顛往回跑。
一個抱住她的人，一個抱住她的腿。
“放手！先回家！”
趙春燕狠狠瞪顧清行一眼，身手這麼好做什麼？
想逃都逃不掉。
父子倆乖乖放手，趙春燕率先進家門。
“春燕，這些是特意買給我們的嗎？”
顧連淵看到很多，他沒見過也沒吃過的東西，忍不住問道。
“沒有特意！我自己不能吃？”趙春燕斜他一眼。
顧連淵也不生氣，咧嘴笑道：“那我能吃嗎？”
“能！”趙春燕點頭。
“能吃就是特意買給我吃的。”
顧連淵不管，他說是就是。
趙春燕懶得和他爭，她現在很累。
恨不得睡上三天三夜。
“顧清行，東西你整理，我好累，我要睡會，吃飯了再叫我。”
“好！”顧清行瞧見她精神狀態不太好，疼惜的應聲。
趙春燕回房躺下，倒頭就睡。
顧清行將東西提到孩子們的房間，一一打開。
花生牛軋糖，酥糖，蛋卷，華夫餅乾，沙琪瑪。
紅燒肉罐頭，油炸帶魚罐頭。
海帶，紫菜，蝦皮。
果汁汽水。
還有衣服。
顧連淵拿起一套衣服在自己麵前比劃。
“長了，是大哥的。”
直接扔給顧連深，拿起另外一套黑色長衣長褲，笑眯眯道：“我的！”
顧連深拿著屬於他的那一套，不長不短，剛剛好！
嘴角彎了彎，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惦記給他買衣服。
顧連雲拿起另外一套白色，嫌棄地輕嗤一聲，眼裡暖意一閃而過。
是他喜歡的顏色。
顧清行見他們一人一套，心涼了。
孩子們都有，為什麼他沒有。
臉色鐵青。
顧連深瞧見他那樣子，不忍直視。
拿起另外一袋子東西，放他麵前打開。
想也想得到，那個女人從不會虧待自己。
給他們都買了，自己不可能不買。
顧清行看了一眼，眼底笑意溢出眼眶。
有他的，也有趙春燕的。
他和她的衣服就應該放在一起。
像他和她一樣。
沒有拿出來，再次打結放一邊。
挑出海帶、紫菜、蝦皮和罐頭，提進廚房，鎖進櫃子裡。
回到房間，見他們三兄弟正在看那些吃的。
“爸這個是什麼？”
顧連淵指了指沙琪瑪。
這輩子沒吃過，上輩子都認識：“沙琪瑪，這個是華夫餅，這個是…”
等他介紹完，顧連淵迫不及待拿著一瓶橙子味的。
“我想喝這個顏色的。”
“你這個是橙子味，這個是檸檬味，香蕉，還有菠蘿味，你們三個喝一瓶，等會要吃飯了。”
“其他的以後再吃。”
顧清行交待完，去做飯。
“我想喝橙子味的！”顧連淵問道，“你們呢？”
“菠蘿味，我還沒吃過菠蘿。”
顧連深拿起菠蘿果汁。
“檸檬！”
顧連雲喜歡檸檬味的包裝，看起來就很好喝。
“老規矩！”
三人猜拳，顧連雲獲勝。
一人倒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