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支書望著鬨哄哄又和諧的場麵,一臉笑容。
這一切都是春燕那丫頭帶來的。
五年時間,村裡的集體養豬從五頭增加到現在的十頭,至少收入五百塊。
養雞場的雞穩定的一千二百隻,每天至少能收獲一百斤雞蛋,一天七十,一年兩萬五。
從三年前,每一年穩定賣出三百隻老母雞,重新養殖三百五十隻雞仔,能收獲六百塊。
四年前開申報養兔子,從原來的十幾隻,到現在五百隻。
每年能賣出一千隻,留一百隻做種兔。
為了種植兔子,杏花村的村民特意趁著放假時,開荒種草。
一隻兔子至少能賣三塊錢,兔子給村裡創造的利潤達到三千塊。
這些副業加起來,每年至少能多出三萬塊。
三萬塊!
那可是三萬塊。
以前起早貪黑,整個村一年也搞不到一萬塊,更彆說副業。
有錢,能買好種子。
買化肥。
更彆說雞屎豬糞都是好肥料。
村裡每年收獲的糧食比以前整整高出三成。
現在哪個村的村支書不羨慕他。
“春燕那丫頭從省城回來沒有?”
“沒有!”向來嚴肅認真的程會計,嘴角的弧度也比以往大了不少。
“也不能怪人家忙,其他村子裡的人,見咱們杏花村越來越好,有樣學樣,都開始養兔子。”
“我可是聽說了,現在加起來,每年從她手裡過的兔子有這麼多。”
程會計比了個數。
“這麼多?全部運往省城?”
劉支書瞪大雙眼,三塊一隻,那得好幾十萬。
整個鬆林縣沒有比春燕那丫頭更厲害的人。
他和老程估算過,現在每個月經過她手的雞蛋至少有十萬斤,至少七萬塊。
一年得有八十四萬。
加上兔子和雞肉。
經過她手的錢至少一百萬。
嘶!
一百萬!
那是什麼概念。
他攢了五十四年的錢,才一千塊。
要攢一千個五十四年才能攢到。
也不知道春燕那丫頭拿到錢時,手會不會抖。
反正他隻是想想,全身忍不住發抖。
“全運往省城不至於,至少有七成,聽說這一次是去省裡申請建造一個食品加工廠。”
“打算將兔子和雞蛋加工出來,延長保質期,運送到全國,讓其他城市的同誌也能吃上咱們鬆林縣的美食。”
“我聽說原本她沒打算這麼早辦加工廠,是她那個小兒子,發明了一種叫什麼真空包裝的機器。”
“說到春燕那丫頭家的三個孩子,一個比一個厲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