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芳芳懷著一肚子的氣回到了蔣家。想到剛才被周娉婷那個喪門星懟得顏麵儘失,氣得她心肝脾肺腎輪著疼。
“怎麼了這是?誰惹著你了?”馬妙芬斜著眼昵了這不省心的女兒一眼,不甚耐煩的問道。
“媽,我今天碰到周娉婷了。唉,我原本還發善心,想著讓他和偉康破鏡重圓的,可……我沒想到,她周娉婷如今的譜可是大得不得了,本事漸長了。哼,以前裝的跟個鵪鶉似的,還以為她很好拿捏,沒想到現在她居然都敢當眾羞辱我了,唉,今天可真是失策,失策啊。”蔣芳芳一臉的懊惱。回想旁觀者的指指點點,蔣芳芳真是摁死周娉婷的心都有了。
衝動了,衝動了!還以為周娉婷的性子還一如既往的軟乎,傻傻地衝上去打了場沒有準備的仗。嗬,這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。
“真是丟人現眼!你平時不是很能耐的嗎?今天怎麼這麼沒用!”馬妙芬朝著蔣芳芳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,一副怒其不爭的樣子。
“媽,那能怪我嗎?你是沒看到她那副咄咄逼人的樣子。現場還有那麼多人圍觀,要是逼急了她,再說一些風言風語,我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!”蔣芳芳一臉的哀怨。
“再說了,我今天吃癟還不是為了你那個寶貝兒子!天天回家就板著個臉,活像誰欠了他八百萬的樣子。對我臉不是臉,鼻子不是鼻子的,我真的是受夠了!”蔣芳芳滿腹的委屈無處發泄。
聞言,馬妙芬也沉默了。
兒子自從和周娉婷離婚後,天天回家就摔鍋砸碗地發著脾氣,怎麼勸,怎麼罵都不聽,活像叛逆期延遲發作。
難怪女兒她會上趕著去觸前兒媳的黴頭了。
不過,話說回來,馬妙芬的內心其實也是百般後悔了。回想周娉婷嫁到他們蔣家的這三年,自己可是著實過了幾年神仙般的日子。
如今倒好,一朝回到解放前,家裡的大事小情一股腦地又都回到了自己的身上,作孽哦!
母女倆就在客廳大眼瞪小眼,不住地連聲哀歎著。
蔣父蔣世榮外出遛彎回來,看到的就是眼前一副如此詭異的場景。他默默地閃回了房間。
聽說,神經病也是會傳染的,他可得敬而遠之。
很快就要到中秋節了。
今年,周國強提前了兩天回家,準備帶著一家老小回鄉下過節。
八月十五這天早上,周娉婷告彆陳奶奶後就上了弟弟周偉康來接她的車。
前排坐著弟弟和弟媳,後座坐著父母親和自己。母親施麗虹一看到女兒就兩眼放光,抓著她的手臂,親昵地湊了上去。
“娉婷啊,你這孩子是不是還在生媽的氣?幾次喊你回家吃飯都沒時間回來,真有這麼忙嗎?”終於看到了女兒,施麗虹的急躁性子又上來了,卡卡就是一頓輸出。
當然,在她心裡可能真是想孩子鬨的。
這下,安靜的車內更是變得落針可聞。
“你快閉嘴吧!”還是周國強率先反應過來,瞪了妻子一眼,“有你這麼關心孩子的嗎?”
“呃,不是,爸,你彆這麼說媽。我知道媽她是……她是想……想我了。”
說實話,雖然和母親打開了那一道親情的壁壘,可母親隔三差五地就打電話讓自己回家吃飯,然後對著自己,嘰裡呱啦的又是一頓自我批判。母親這份過度的熱情委實讓自己壓力山大。
“就是,我那是想女兒了,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。”施麗虹撇撇嘴,一臉的委屈。
“媽,你彆生氣,以後我會常回家的。”周娉婷趕忙找補,打圓場道。
周偉康和旁邊副駕駛的妻子劉莉莉對視一眼,皆露出了一抹笑容。
劉莉莉如今也明事理了很多,大姑姐每次回來都是大包小包的拎著東西回家,對她也是噓寒問暖的,家裡的活計還是會如從前那般主動幫忙。
以前她會覺得心安理得,可如今心境變了,就越發覺得大姑姐真的是一個神仙大姑姐,對她的尊重也與日俱增。
很快,一行人就回到了鎮上老家。可前麵一片擁堵,周娉婷納悶地看著車外人來人往,一臉的不解。
“哦,差點忘了,今天是十五,恰逢集市啊。偉康,你把車停外麵吧,我們走著回去。看這架勢,車子是甭想開進去了。”周國強拍板道。
於是,一行人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上了街道。
街道兩旁,擺滿了紅的,藍的,黃的傘棚。男裝,女裝,童裝,老人裝,鞋襪內衣內褲,應有儘有。
有的攤主,乾脆直接往地上鋪了一塊大篷布,然後鍋碗瓢盆以及各種生活五金件往上麵一扔,那攤位上也著實圍了不少客人在挑選。
“爸,這裡怎麼……”周娉婷一臉的不解。
記憶中,老家的集市都是在郵政銀行那邊的小商品市場裡搭台唱戲,什麼時候,街道上變得如此熱鬨了?
“如今出來打工的越來越多,人口量上來了,以前的那個地方太小了,施展不開,漸漸地,腦子活泛的老板們就問街道上的房東租了攤位,支起了攤,做起了生意。看這樣子,生意著實不錯啊。”周國強一邊解釋一邊感慨道。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。
周娉婷看著眼前各個攤位上幾乎都是高朋滿座,而且還是接連不斷的,一股悸動湧上心間,在心裡默默地盤算開了。
這或許是自己的一個機會。
與其一輩子給彆人打工,勞心勞力地為他人賺吆喝,倒不如自己當老板,賺多賺少全憑自己的本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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