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深在家裡休息了幾天就想著出門去轉轉。
時母看著他拿著車鑰匙,攔住他。
“乾嘛去,你還沒有好全呢。”
“媽,我沒事,我去找阿臣談點事情,沒做什麼的。”
“不行,都是自家人,他還不能給你推後啊,我給他打個電話。”
“媽,行了,我不出去了。彆打。”
時深歎氣的看著自己的親媽,隻能回房間去。
當他得知顧汐寧為了慶祝他沒事出院了,一大群人一起去泡溫享受去了。
直接打電話給顧汐寧。
“喂,表嫂,”
“你也太不地道了吧,用我名義慶祝卻沒有叫我這個當事人去。”
“嘿嘿,這個實在是考慮到你身體剛好所以就沒有叫你啊。”
“過幾天,我們再聚啊。放心,到時候再叫你。”
顧汐寧掛了電話,轉頭看正在工作的厲銘臣。
神經了一下,“老公,臣妾有事啟奏。”
厲銘臣抬眼看她,這小妮子又想乾嘛。誰又要倒黴了。
厲銘臣起身走過去,一把將她拉入懷中,坐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“說吧,想乾嘛。”
顧汐寧把玩著他的頭發,他這個發質太硬了,又黑,像個掃把一樣。
“老公,你表弟說我們上次去泡溫泉沒帶上他。找我抱怨呢。”
“親弟抱怨都沒用,彆說表弟。當時叫他,他能出得了時家的大門嗎。”
“老公,要不這樣,我們的婚禮還有一個月的時間,你的伴郎不是隻有兩個嗎。”
“要不我們就來個招伴郎比賽,怎麼樣。”
“不怎麼樣。”
厲銘臣可不想讓她再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,精力都在彆人身上去了。
他現在很享受自己半工作的狀態,老婆陪著自己。
婚禮一結束估計家裡又開始下一步了,催生。
為了多享受二人世界,還得趁現在。
顧汐寧看著他沒有變化的臉,這是生氣了?
“那不是為了給你表弟和柔柔製造一些機會嘛。”
厲銘臣把人放坐一邊,起身去給她拿了牛奶。
回來的時候順便給她拿了一包餅乾。
“連命都快搭上的人,如果到最後沒有把人追到手,那他也不無辜。”
在厲銘臣的想法裡,什麼事情都是靠自己主動去爭取,而不是靠彆人的幫助。
隻有自己主動出擊,才會更有可能成功。靠彆人不一定能成功,特彆是感情的事情。
他拿出手機,打了電話出去。對方才剛接電話。他就開口教訓。
“自己想要老婆就主動去追,彆來煩我老婆。”
“難不成你洞房花燭夜還要我老婆幫忙?”
“彆讓我看不起你。”
說完也不等對方說話,就掛了。
顧汐寧知道他打給誰,嘴裡含著餅乾。
“你就不能好好說嘛,為什麼每次都要這樣貶低人呢,誰能個個都像你這樣有能力啊。”
厲銘臣看出她有點不高興了,耐心的解釋。
“老婆,不是我貶低,隻是說事實,好了,下次我儘量不這樣。不要生氣了。”
電話的的另一頭,時深看著掛掉的電話,氣笑了。
這個厲銘臣這脾氣一點沒變。
他看著窗外,覺得厲銘臣說得沒錯。但是自己確實是沒有他那樣的魄力。
將感情當做工作般來處理,而且他自己對於感情沒有多少的經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