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把你當兄弟,你居然想當我妹夫?”
“你這算盤都打到我家了?你還是人嗎。”
時深看著激動的厲銘澤,拿起酒杯坐到對麵去。
薑牧弛見一個一個都看不上他瞬間就激起勝負欲。
外套一脫,一扔。
“乾什麼,有話好好說。”
沈錦年看著他這動作,以為要乾起來了。
薑牧弛甩開他的手,“今天我就好好的和你掰扯掰扯。”
“我哪配不上橘子了。”
薑牧弛看著他們三個都呆愣住了,就開始一個個的控訴他們。
最後又說他自己如何的優秀,厲南橘和他最合適不過了。
沈錦年也坐在了對麵去,看著薑牧弛一頓慷慨激昂。
低聲和時深討論,“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阿弛這麼能說會道呢。”
“看走眼了,看走眼了。”
說完搖了搖頭,時深不留情的一句,“那你這兄弟白處了。”
厲銘澤最後被薑牧弛的一番話成功帶偏了。
兩人勾肩搭背的喝起酒來。
“阿澤,我告訴你啊,其實你大哥早就知道我的心思了。他也默許了。”
“我以後追橘子的時候,還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啊。”
“好說,來,妹夫喝。”
“好,大舅子,先謝了。”
兩人都喝得有點迷糊了,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,現在成真的了。
沈錦年看著他們倆,又看向時深。
“我們昨晚不會也這樣吧。”
時深站起來,“你覺得我們有那麼傻嗎。”
“我先走了,今晚記我賬上。”
“好嘞”
時深一走,薑牧弛和厲銘澤就隻能沈錦年一個人收拾了。
厲銘澤是又愛又愛喝,關鍵這酒品還真不行。
沈錦年叫來幾個人員工才把厲銘澤塞到客房去。
薑牧弛老實的睡沙發。
自此薑牧弛還生氣了好久,說沈錦年沒兄弟情。
他喝醉了還幫他叫人,自己喝醉了就隻陪睡沙發。
他和厲銘澤兩人喝酒的事,都忘記了。
之後一個星期裡,都沒有聚過了。
這一個星期,最忙的要數厲景亦這個小太子爺了。
顧汐寧每天看著厲景亦放學回到都會回房間待一個小時才出來。
問了他隻會說沒什麼事。
顧汐寧心裡不放心,隻好打了電話去學校。
老師沒有說什麼,就是覺得厲景亦這段時間特彆的合群。
原來是老師發現他經常在下課時間串門到彆的班級去聊天,而且還是女同學。
顧汐寧聽到自己兒子喜歡和女孩子聊天,還是彆的班的。
不免有些驚訝,這孩子才多大啊,就學會找小女朋友了?
這厲家什麼基因啊。
晚上厲銘臣回來,就迫不及待的告訴他這件事。
厲銘臣笑著說,“老婆,這好像和某人挺像啊。”
“嗯?誰?”
厲銘臣眼神示意她看自己。顧汐寧想了幾秒,用手指著自己。
“我?”
“你什麼意思厲銘臣,怎麼就向”
“老婆,你忘了咱倆的交集是怎麼來的?”
提起這個顧汐寧想起娃娃親的事。瞬間沒了底氣。
真是想想就糗,小時候怎麼那麼大膽。果然兒子遺傳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