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了?”
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,低頭在她耳畔輕語,氣息微溫。
耳畔一熱,女媧身子輕輕一顫,臉頰霎時染上緋紅。
扭著腰想掙脫,嘴上卻不依不饒地哼道:
“放開我,去找你的新歡吧。”
“我哪有什麼新歡?心裡隻有你這個老相好。”
通天笑得狡黠,非但沒鬆手,反而摟得更緊了些。
至於什麼新歡舊愛的醋話,他乾脆左耳進右耳出。
這話不說還好,一出口,女媧臉色頓時變了。
“嗬,原來我已經是‘舊’的了?”
“快說!那個勾人的妖精是誰?”
“是後土?西王母?還是常曦或羲和?”
她一邊咬牙念著名字,一邊緊盯他的神色,生怕漏過一絲破綻。
可通天一臉坦然,神情如古井無波,毫無波動。
眼看心剛放下,她忽然又想起什麼,眸光一凜,驚疑不定地盯著他:
“你……該不會……看上了三宵那幾個丫頭吧?她們可是……”
“噗——”
通天一口茶水噴了出來,臉都黑了。
狠狠瞪她一眼,懶得解釋,直接一把將她打橫抱起,大步朝內殿走去。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麼?放我下來!”
女媧慌了神,掙紮不休。
此刻哪還有半點聖母端莊的模樣,雙頰燒得通紅,嬌嗔欲滴。
通天卻看得心頭一蕩,低笑著湊近她耳邊:
“還能做什麼?家法伺候。”
話音未落,腳步已然加快。
“你……唔……”
……
一番“管教”過後,通天神清氣爽地走出碧遊宮,身形一閃,便到了通天城。
眼前人聲鼎沸,街市喧鬨,宛如人間煙火盛景。
他滿意地點點頭,踱步來到休閒區。
相比交易區的熙攘,這裡就冷清多了。
右手支著下巴,他陷入思索。
問題顯而易見——娛樂項目太少。
目前最火的,也就修煉客棧,幾乎天天滿房,一鋪難求。
飲食攤檔雖也有生意,但比起客棧來,不過零星人流。
便是與交易區相較,也是雲泥之彆。
“看來得整點新鮮玩意兒出來。”
“洪荒眾生何其多,哪怕每人掏一百截教幣,那也是金山銀海。”
心中盤算著,忽然靈光乍現。
穿越者又不是隻會抄詩寫文那一套。
網吧、遊戲廳、影樓、歌坊、賭坊、石市……哪個不是後世暴利行當?
更何況,如今整個洪荒,獨此一家,彆無分號。
搞壟斷,還愁賺不到盆滿缽滿?
就說賭石——隨便弄些頑石,暗藏先天靈寶、天材地寶,再布個遮蔽神識的陣法。
讓那些大能仙真也嘗嘗什麼叫“一刀窮,一刀富”,心跳刺激不過如此。
再看遊戲——
金仙越級亂殺大羅,準聖被追著跑,豈不痛快?
打不過?簡單。
氪點靈晶,買套神裝,戰力飆升。
不是你不強,是你充得不夠狠!
影樓可結合輪回法則,
讓眾生觀他人一生起伏,悲歡離合,悟道於無形。
歌坊則融音之大道,
唱儘愛恨情仇,助人斬卻執念,成就清淨道心。
手機也能炒起來——
發紅包、曬日常、拉群閒聊,掀起一股攀比跟風潮。
網購更是便利無比,下單留個坐標印記,大能撕空送達,瞬息即至。
當然,會員體係不能少——
至尊卡、黃金鑽、星耀令,層層分級,專治各種不服。
洪荒億萬生靈,一人割一茬,何愁韭菜不夠茂盛?
在那天地初定、災劫未顯的洪荒歲月裡,
一旦得道成仙,隻要不遭橫死,便幾乎可享無儘壽元。
可這般漫長的生命中,若日日隻是打坐修持、吞吐靈氣,眾生豈不寂寥?
縱然是癡迷修行的苦行之士,也需張弛有度、動靜相宜吧?
念頭一起,通天當即召來諸位長老。
他將心中構想一一道來。
不出所料,眾人聽罷皆渾身震顫,雙目灼亮如火。
若是這些設想能成真,其帶來的資源與氣運,怕是連通天城都難以比擬。
更何況,一旦形成獨門經營,哪怕隻是修士間傳訊發個靈訊紅包,抽成一成也不在話下。
更彆說那些影樓戲院、歌坊樂館、賭坊石市——樁樁件件皆是暴利營生。
“若此業落地,我截教必將脫胎換骨!”
“他日洪荒萬族俯首稱臣,又有何難?”
“教主神思妙算,我等心服口服!”青玄子漲紅了臉,聲音嘶啞地高呼。
那一臉崇敬,仿佛通天是他命魂所係。
便是此刻令他當場自裁,他也定會毫不猶豫引劍割喉。
“教主神思妙算,我等心服口服!”其餘長老見狀,紛紛躬身齊吼。
激動之處,早已顧不得什麼仙風道骨、威儀莊重。
哪怕他們個個都是洪荒頂尖的強者,此刻卻如凡夫般手舞足蹈,涕淚橫流。
通天隻是淡淡揮手,神色如常,仿佛方才所言不過是尋常瑣事。
眾長老恭敬行禮後匆匆退下,腳步急促,直奔長老議事堂而去。
顯然已按捺不住,欲儘快商議各項細則,著手推行這前所未有的大計。
商都城外,呂家莊內。
一對年逾五旬的夫妻,仍如往昔般晨起耕作,暮歸炊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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