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慢走。”
就在眾人轉身欲離時,通天忽然開口,隨手取出十一枚漆黑玉符。
那玉符通體幽暗,泛著陰冷光澤,仿佛蘊藏著不祥之力。
實則其中封存了詛咒、厄運與災劫三大法則,故而色澤詭異。
佩戴此符,一則可避邪祟侵擾,二則能防背後算計。
若西岐膽敢動用釘頭七箭書施咒——
非但無法傷人,反會觸發符內法則反噬。
試想,三種位列前五十的大道法則同時爆發,
其威能絕非簡單疊加可比。
屆時場麵,必定精彩紛呈!
念及此處,通天眼中掠過一絲期待。
趙公明等人怔了一下,雖不明所以,卻仍依言接過,鄭重收好。
雖不解教主為何突贈此物,
但他們深知,以通天之能,必有深意。
更何況,身為截教忠心之士,
哪怕隻是尋常物件,也不會拒絕。
何況……還是這種一看就不簡單的玩意兒。
見到眾人舉動,通天輕輕點頭。
“去吧。”
“弟子告退!”
行禮之後,十一人依次退出大殿,動作整齊,毫無遲疑。
他們並未多作停留,轉身便朝著殷商軍隊駐紮的方向疾行而去。
“看你嘴角那點笑意藏都藏不住,是不是又在打什麼壞主意?”
原本空寂的大殿中,忽然傳來一道輕快的女聲。
抬眸一看,來人正是女媧與後土二人。
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與推心置腹,三人之間的隔閡早已煙消雲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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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她們情同姐妹,親昵非常,早已不分彼此。
此刻開口的,正是站在左側的女媧,臉上還帶著幾分促狹的笑。
“胡說八道什麼?”通天板起臉,故作威嚴地冷哼一聲。
“本座可是溫文爾雅、氣度不凡的上古尊者,怎到你嘴裡就成了算計之徒?”
女媧與後土剛邁步走近,聞言腳步齊齊一頓。
兩人麵麵相覷,滿腦子都是疑惑。
溫文爾雅也就罷了,氣度不凡勉強說得過去……可那句“手捂腹肌”又是什麼古怪說法?
回過神來,兩女對視一眼,忍不住啐了一口。
“呸!臉皮真厚!”
“嗯?”通天眉梢一挑,眼中閃過一絲警告。
那神情分明在說:再亂講,小心家法伺候!
二人見狀,腦中不知浮現了何等畫麵,臉頰瞬間泛紅。
狠狠瞪了他一眼,默契地轉身就走。
看似步伐從容,實則腳步略顯淩亂,哪還有半分聖人風範。
望著她們離去的背影,通天唇角微揚,笑意淡得幾乎看不見。
其實派十天君和趙公明前往戰場,他也隻是臨時起意。
要說謀劃,頂多就是那幾枚玉符動了手腳。
真正讓他興起此念的,是忽然想起了前世所聞的那位位麵寵兒——大魔導師劉秀的傳奇經曆。
一時心血來潮,想照著模樣玩上一手,看看能否複刻幾分奇效。
此時,西岐軍營帳內。
廣成子與一眾師弟麵色冷峻,目光森然地盯著以陸壓為首的佛門弟子。
眼神中透出的質問與不滿,讓整個大帳氣氛凝重得幾乎令人窒息。
自前些日子被燃燈當眾駁斥後,這還是廣成子頭一回露麵。
而他此次現身,目的明確——必須把主導權牢牢握在自己手中。
他清楚,這對闡教至關重要。
好在眾師弟依舊以他為首,未曾因燃燈一次發難就動搖立場。
因此沒過多久,一行人便迅速集結,趕到了此處。
至於燃燈,則在一旁安然閉目,不言不語。
任由眾人爭執,仿佛事不關己。
他心中早有打算:這一劫,不求建功,隻求無過。
日後若有機會脫離闡教,自然最好;若不能,那就隨波逐流,保全自身即可。
“道友這般架勢,莫非是要與盟友兵戎相見?”感受到對方逼人的氣勢,陸壓微微一笑,打破了僵局。
“哼!我等來意,你們心知肚明!”廣成子冷聲回應,臉色陰沉。
隨即話音一轉,語氣稍緩:“大家都是明白人,不必繞彎子。
你們打算如何交代?”
直到這時,真正的意圖才浮出水麵。
此前種種,與其說是問責,不如說是鋪墊。
為的就是先施加壓力,再順勢奪回指揮之權。
起初尚有些茫然的陸壓,聽到這話微微一怔。
略一思索,便已猜透其中門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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