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穹頂轟然塌陷。厲容殤徒手接住墜落的鋼筋,血順著小臂淌進燁翎琳衣領。
監測儀發出刺耳長鳴,他瞳孔金芒暴漲:“閻王敢收你...我就拆了地府...”
心電圖化作直線刹那,梵文刺青覆蓋他全身。
醫生驚恐地看著手術刀在他掌心融化,麻醉針頭彎曲成卍字符。“出去...”他扯掉身上管線,“彆礙事...”
暗梟殺手從通風管躍下,弩箭射向手術台。厲容殤竟不回頭,反手抓住箭矢擲回。
箭頭穿透三名殺手眉心,餘勢釘入牆壁排成往生咒。
“撐住...”他咬破指尖在她胸口畫符,血咒觸及皮膚發出灼燒聲。
她忽然抽搐著嘔出黑血,瞳孔浮現金色梵文。“容殤...”她抓裂床單,“背後...”
鋼架從天花板砸落,他轉身用脊背硬扛。骨裂聲混著佛珠迸濺,袈裟碎片紮進傷口。
暗梟首領出現在濃煙中,唐刀劈向他後頸:“哥哥...你救不了她...”
厲容殤徒手擰斷刀尖,碎片刺進對方眼窩。“三百年前...”
他踩著兄弟膝蓋冷笑,“你也這樣說...”整層樓電力恢複瞬間,他眸中金光如探照燈照亮全場。
幸存的殺手在強光中自燃,慘叫裡夾雜梵語誦經聲。首領瘋狂按動引爆器,卻發現所有炸彈變成蓮花苞。
“怎麼會...”他癲狂撕開襯衫,胸口咒文正流向厲容殤。
“共生咒反向吞噬...”厲容咳著血沫笑,“謝謝你...養這麼多年...”
他扯過電擊板按在自己心口,電流順血咒竄向首領。兩人在高壓電中劇烈抽搐,手術台突然浮空旋轉。
燁翎琳從台麵坐起,拔掉氣管插管喘息:“吵死了...”她扯斷輸液管勒住首領脖頸,“要殺他...問過我嗎?”
厲容殤怔怔看著她瞳孔流轉金芒,忽然低笑:“歡迎回來...”
整棟樓開始傾斜,承重柱接連爆炸。他抱起她撞向玻璃窗,背後展開破損金剛翼。
夜風灌滿染血袈裟,她在下墜中咬他喉結:“飛高點...和尚...”
地麵升起無數弩箭,暗梟殘黨在街道列陣。厲容殤徒手撕開廣告牌砸向敵群,鐵皮削斷數十人脖頸。
“抱緊...”他帶著她俯衝進地鐵隧道,車輪擦著發梢掠過。
黑暗中有毒針射來,她竟徒手抓住擲回。針尖沒入襲擊者眉心時浮現梵文,整節車廂敵人同時癱軟。
“看來...”她抹去臉上血漬,“你的血有點用...”
他笑著舔她虎口傷口:“現在才知道?”地鐵衝出隧道刹那,朝陽刺得她睜不開眼。
厲容殤用袈裟遮住她視線,自己迎著槍林彈雨躍上戰台。
最後一組殺手從電梯井爬出,舉槍瞄準她後心。他卻突然撤去所有防護,任子彈穿透肩胛。
“你...”她驚駭地按住噴血傷口,被他帶著撞碎檢票閘機。
“賭贏了...”他咳血倒在她身上,“你果然...會替我擋...”
站台鐘聲敲響七下,所有殺手突然跪地嘔吐,蠱蟲從他們七竅爬出。
晨曦透過玻璃穹頂灑落,他白發如雪鋪滿她胸膛。
燁翎琳摸索他背後猙獰傷口,發現梵文正重塑骨骼。
“疼嗎...”她咬開手腕遞到他唇邊,卻被他含住指尖輕笑:“你比較疼...”
遠處傳來警笛聲,他抱起她跳進運鈔車車廂。鈔票漫天飛舞中,他撕開她病號服檢查心口。
金蓮烙印完整如初,隨心跳明滅生光。“回家...”她困倦地窩進他頸間,被他用染血繃帶纏住手腕:“好...這就回我們的家...”
車輪碾過朝陽下的斷箭,經幡殘片從車窗飄進。
她發現他金瞳恢複墨色,唯獨倒映她時仍有梵文流轉。
“看什麼...”他遮住她眼睛吻她睫毛,“以後...天天讓你看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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