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為民自己鼓搗了一會兒，這種老式電視機沒有有線接口，隻有一根電源線和一根信號線。他接了一根天線，掛在屋外，反複調試後終於有了畫麵。
“畫麵出來了！出來了！”幾個跟著他進屋的孩子興奮地喊著，圍坐在電視機前看了起來。
當時能看的頻道不多，隻有兩個，畫麵也不太清楚，但也能將就著看。
晚上孩子們都回家睡覺後，李為民開始澆剩下的五壺水。
“叮，澆水完畢，恭喜獲得獎勵：現金100元，雞蛋50斤，白麵50斤，黃金30克，土地50畝，眼鏡王蛇一條。”
沒想到，第一次澆水獎勵這麼豐厚。
30克黃金可不少，按每克6.3元算，總共價值189元。
不過這個年代賣黃金容易惹麻煩，隻能留著自己用。
這片50畝的區域，應該是用來擴展熱帶雨林的吧，李為民說了一句“使用麵積50畝”，頓時整個熱帶雨林就擴大了50畝，動植物也更加繁多了。
至於那條眼鏡王蛇，他先放進了熱帶雨林中，以後說不定會有用處。
上午九點多，四合院裡的年輕人都去上班了。
看到院子裡沒人，盜聖棒梗便來到李為民家，想偷紅燒肉。但李為民防範嚴密，棒梗根本進不去。
最後，他隻好去了傻柱家。
賈張氏多次讓棒梗去傻柱家拿東西，她認為這不是偷，而是拿。
比如白麵饅頭、花生、瓜子、酒，都被棒梗偷走了。
賈東旭和秦淮如都知道這事，他們並不反對，因為可以補貼家用。
傻柱當然也知道，像白麵饅頭，棒梗順走就順走了，他不在意。
但酒、花生和瓜子是他最愛的東西，所以他經常換地方藏，以免被棒梗發現。
說起來，傻柱是四合院裡最常接濟賈家的人，但賈家不僅不感激，反而恩將仇報。
隻要棒梗沒偷到東西，賈張氏就會大罵，說傻柱有心眼，故意把好東起來，不讓棒梗知道。
棒梗剛去不久，正在家裡納鞋底的賈張氏突然聽到他的一聲慘叫。
她立刻扔下鞋底，急匆匆跑向傻柱家。
到了傻柱家，隻見他的孫子在地上哭，一條眼鏡蛇“嘶”一聲鑽進了櫃子底下。
“眼鏡蛇？”賈張氏驚訝不已。
四合院怎麼會養眼鏡蛇？她徹底愣住了。
“這該死的傻柱，蛇肯定是他放的。”
“棒梗還是個孩子，他怎麼這麼狠心！”
她看見棒梗的右手食指有個針尖大小的傷口，正在流血，腫脹不斷擴散。
“奶奶，好疼……”棒梗渾身發抖，邊哭邊說。
“棒梗，堅持住，奶奶馬上送你去醫院！”
賈張氏急忙跑到院子，大聲喊：“快來人，快來人，救救我孫子！”
一大媽、二大媽、三大媽等人聽到聲音，立刻從屋裡跑出來。
“一大早的，出什麼事了？”一大媽一臉疑惑地問。
賈張氏喘著氣說：“我孫子去傻柱家玩了一會兒，結果被一條眼鏡蛇咬了。”
“什麼？眼鏡蛇？”
眾人一聽都嚇了一跳。四合院從建起來就沒出現過眼鏡蛇，大家覺得難以置信。
眼鏡蛇毒性極強，一旦被咬，生還幾率很小。
三位大媽也知道棒梗常去傻柱家偷東西，但傻柱一直沒在意，大家也沒太放在心上。
可這次棒梗在傻柱家被蛇咬了，情況就不一樣了。要是出了人命，傻柱肯定脫不了乾係。
“趕緊送棒梗去醫院，晚了就來不及了。”一大媽建議道。
賈張氏這才回過神，趕緊跑回傻柱家，抱起棒梗就往醫院跑。
賈張氏年紀大了，走幾步就氣喘籲籲，一大媽趕緊過來幫忙。
二大媽和三大媽在院子裡議論：
“傻柱也太狠了，這眼鏡蛇肯定是他養的，四合院附近根本不會有這種蛇。”
“可他有什麼理由呢？再說他不是一直歡迎棒梗去他家偷東西嗎？”
“那是以前，自從李為民升了七級工程師，日子越過越紅火，秦淮如的目光都轉向他了，傻柱自然不高興了。”
“你說得對，換作是我，我也不會高興，憑什麼白幫忙還不給好處？”
“賈張氏總在背後說傻柱壞話，傻柱又不是真傻，怎麼會不知道？”
……
軋鋼廠車間裡，秦淮如正努力研究，可惜她沒文化，也沒經驗。
雖然接替了賈東旭的職位，又有易忠海幫忙，但她還是難以晉升，一直停留在學徒階段。
車間主任過來對她說：“秦淮如，你趕緊去醫院一趟，剛才你們醫院的人來車間說，你的兒子早上被眼鏡蛇咬了。”
轟！
秦淮如頓時腦袋一片空白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。
棒梗是賈家唯一的男孩，要是出事就斷了後，而賈東旭已經成了廢人。
秦淮如立刻放下手頭事，趕往醫院。
見到棒梗時，他的食指已經發黑，滿臉是淚。俗話說，傷在兒身，痛在娘心，秦淮如忍不住哭出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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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旁的醫生說：“彆急著哭，現在情況還行，毒性隻蔓延到手指，如果馬上動手術截掉手指，就能保命。否則擴散到全身就沒救了。”
“什麼？截肢？”眾人聽了都愣住了。
秦淮如和賈張氏更是說不出話來，對一個男孩來說，少一根手指影響很大，不僅影響以後的生活和工作，還會影響娶媳婦。
“要命還是要一隻手？你們自己決定吧！”醫生見他們還在猶豫，直接說道。
“當然要命！醫生，請儘快做手術！”看到秦淮如和賈張氏快要崩潰，一大媽果斷做了決定。
手術很快，十幾分鐘就完成了，出來時棒梗臉色蒼白，手指已經被包紮好了。
等棒梗在醫院睡下後，秦淮如問賈張氏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賈張氏氣憤地說：“都是傻柱那個，那個該死的害的。”
“傻柱？不可能吧！”秦淮如有些驚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