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她確實活該!
但李為民憑什麼日子越過越好?現在都開始相親了,要是他看上了哪家姑娘,那他的人生就更完美了。
於是,她決定破壞李為民的相親,讓他一輩子都當光棍。
【叮,澆水完畢,獎勵金錢一百五十塊,肉票20張,縫紉機票一張,廚藝+2】
沒想到係統居然還能獎勵廚藝,這也太厲害了吧。
李為民最缺的就是廚藝,平時總在外麵吃飯,既麻煩又不衛生。
熱帶雨林裡雖然有很多野生動植物,但他不會處理,也不懂如何分解,就算粗略處理後,也隻能隨便炒一炒,味道一般。
他把從菜市場買來的雞鴨鵝等活物全都放進了熱帶雨林,還抓了野豬、野牛和野雞。
有了係統賦予的廚藝技能,他能輕鬆地把整頭野豬分解,手法嫻熟,就像庖丁解牛一樣。
野豬的各個部位整齊地擺放在砧板上,野牛和野雞也處理得乾淨利落,各種蔬菜經過精細處理後作為備用食材。
為了保留食物的鮮味,李為民打算等王大媽把於莉接到家後再開始炒菜。
前院裡,三大媽正在忙著炒菜,閆解成則穿著新買的西裝在鏡子前反複照著。
“解成,這套西裝可花了我不少錢,你得加油,一定要把於莉拿下!”
一向精打細算的閆埠貴為了兒子的婚事,這次下了大本錢。
“李為民真是小氣到了極點,他今天買了那麼多雞鴨鵝回來,能吃得完嗎?”
閆埠貴一邊說,一邊對三大媽抱怨。
雖然隻答應給王大媽兩塊錢介紹費,但菜卻買了好幾塊錢,這錢本來可以省下,沒想到李為民完全不給他麵子。
於家的大女兒於莉他聽說過,不僅長得漂亮,還勤快持家,如果能嫁進閆家,對閆解成是福氣,對閆家也是福氣。
而李為民為人小氣、不合群,陰暗古怪,王大媽肯定不會給他介紹好姑娘,肯定比不上於莉。到時候讓他丟臉,出醜。
閆埠貴心裡盤算著,誰叫李為民一點麵子都不給他這個三大爺,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,讓他徹底沒麵子。
……
秦淮如還在四合院門口等傻柱,傻柱遞給她一盒飯。
“傻柱,你知道今天閆解成和李為民同時相親嗎?都是王大媽介紹的。”秦淮如說。
“什麼?李為民不是一直討厭相親嗎?怎麼突然就開了竅?”傻柱一臉疑惑。
“誰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,今天還去菜市場買了兩大籠雞鴨鵝,現在正在家裡做菜,估計是想展示廚藝。”
秦淮如有意把話題引向“廚藝”上。
“廚藝?就他那殘疾的手還想做菜?”傻柱不屑地說道。
要知道,在四合院和軋鋼廠,廚藝這一塊,傻柱說第二,沒人敢說第一,這是他最自信的地方。
在原著中,傻柱去給軋鋼廠領導家做飯時,也是靠廚藝贏得了領導的賞識,從而得到了不少好處。
秦淮如微微一笑:“那你不跟他比劃比劃,讓他看看什麼叫真正的手藝?”
傻柱一向機靈,一聽這話就知道她的意思。
“秦姐,你這是在騙我?”傻柱伸出食指,帶著一種看穿她心思的笑意看著她。
“你不想嗎?李為民每個月拿那麼多工資,天天吃喝玩樂,可從來沒幫過賈家。他寧願把糖給彆的孩子,也不給棒梗和小當。平時也從不外出,不跟人來往。
上次還在許大茂麵前告狀,說你總在背後罵許大茂是絕戶。”
聽到“絕戶”兩個字,傻柱心裡一沉,眼神慢慢冷了下來。
“秦姐,要不是你提起,我都忘了這事。李為民確實告過狀,說我罵許大茂是絕戶。如果我沒猜錯,那封毀掉許大茂的匿名信,肯定是他寫的。”
秦淮如聽了,驚訝地說:“你是說李為民在陷害你?”
“沒錯,這小子肯定在搞鬼。他還想在彆人麵前炫耀手藝?看我不把他比下去!”
說完,傻柱氣呼呼地走了。
與此同時,王大媽帶了兩個女人來到四合院,一個叫於莉,一個叫張莉。
雖然名字隻差一個字,但兩人差彆很大。
張莉比於莉矮一些,也胖了不少,五官普通,比起清秀的於莉,整體形象差很多。
為了避免尷尬,王大媽先帶於莉去了李為民家,再把張莉送到了閆家。
李為民第一次見到於莉,發現她低著頭,不敢看他,雖然穿著樸素,紮著麻花辮,但身材婀娜。
當她抬起頭時,鵝蛋臉,皮膚白皙,麵容十分清秀。
王大媽已經把李為民的情況告訴了於莉,她對他很滿意,但也想親自看看。
於莉是城裡戶口,家裡條件不錯,因此對對象的要求也不低。
看到於莉,李為民眼前一亮。
此時於莉剛滿20歲,正是女人最美的年紀,肌膚水潤,仿佛沾著露珠的花朵。
熟悉原著的李為民知道,於莉不僅是個漂亮的女人,能力也很強,如果娶她為妻,整個家庭都會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條,不用他操心,對他的未來事業也會有很大幫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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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為民看著於莉,於莉也害羞地看了他一眼。
於莉對他也很滿意,他高大帥氣,舉止文雅,年輕又有才華。
“你先坐一會兒,我馬上炒幾個菜。”李為民給她端上用靈泉泡的綠茶,然後準備去廚房。
……
閆埠貴見到張莉時,差點嚇了一跳,疑惑地問:“這是於家的大女兒於莉?”
“三大爺,您是不是記錯了?我給您兒子介紹的不是於莉,而是張莉。”
張大媽故意含糊其辭。
“什麼?張莉?不是於家的大女兒於莉嗎?”閆埠貴滿臉疑惑,他記得自己不會錯,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?
“是,您真記錯了,不是於家的大女兒,是張家的大女兒張莉。”
“那照片上怎麼那麼好看?跟這個人完全不一樣!這不是騙人嗎!”閆解成也覺得奇怪,他當時仔細看過張大媽給的照片。
照片裡的女子清秀美麗,一張鵝蛋臉,紮著兩條麻花辮。
“照片都是修過的,怎麼可能和真人一樣!”
張大媽隻想趕緊糊弄過去,反正他們沒見過真人,也不了解於家的情況,任她說什麼,閆埠貴也分辨不出來。
張莉隻是她花了兩塊錢請來走個過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