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到咱們大院出了個流氓。”劉海忠故作正經地說。
“老劉,現在還沒確定,彆亂說,萬一冤枉人就不好了!”易忠海瞪了劉海忠一眼。
易忠海一向偏袒傻柱,劉海忠早就看不慣他了。
“老易,證據都這麼明顯了,秦淮如都沒否認,你還說這是誤會?”
“你這也太直白了吧?這絕對是耍流氓,傻柱這次必須嚴懲。”
“而且,傻柱不僅對秦淮如做了這種事,還氣瘋了賈張氏,這次必須嚴懲!”
劉海忠大聲說道。
“就是,老易,不能因為你是一大爺,就睜眼說瞎話。”
“傻柱這次做得太過分了,簡直禽獸不如!”
“把傻柱綁起來送去保衛科,這樣的壞人必須嚴懲!”
閆埠貴雙手背在身後,神情嚴肅地說。
……
許大茂和閆解成拿著繩子,把傻柱捆了起來。
易忠海急得不行,他一直把傻柱當兒子看,還指望他給自己養老。
“等等!老劉,老閆,這事可能是個誤會,傻柱的品行你們是知道的,他怎麼會乾這種事?”
“還是在咱們院子裡解決吧!”
易忠海拉著劉海忠和閆埠貴說。
傻柱犯的不是小錯,怎麼能隨便在院子裡處理呢?
要知道,在這個年代,耍流氓可不是小事,嚴重的要吃花生米。
而且傻柱可能被軋鋼廠開除,甚至還要坐牢。
“沒得談。”劉海忠和閆埠貴冷冷地回答。
易忠海恨得牙癢,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。
以他對傻柱的了解,他不可能對秦淮如動手。
而秦淮如也不可能冤枉傻柱。
畢竟賈家現在已經窮得揭不開鍋,要是沒了傻柱的幫忙,賈家根本撐不下去,說不定會餓死人。
所以秦淮如肯定不會承認傻柱對她做了什麼。
按照易忠海的經驗,隻要秦淮如不告狀,傻柱肯定不會坐牢,最多也就是被批鬥和掃廁所。
看來隻能把傻柱送到保衛科,看看他們怎麼處理了。
畢竟連把傻柱當親孫子的聾老太太都壓不下來。
……
保衛科。
許大茂和閆解成把五花大綁的傻柱送了過來。
路上,許大茂和閆解成還不停踢他幾腳,出出心裡的怨氣。
保衛科的人也都很驚訝。
“傻柱犯了什麼事?還綁著送來?”保衛科長疑惑地問。
“科長,這傻柱對秦淮如動手,還把她弄傷了,衣服都被他解開!”許大茂趕緊說。
保衛科長一聽,眼睛瞪得老大。
他當然聽說過傻柱的傳聞,作為軋鋼廠食堂主廚,也算是年輕有為。
可他偏偏甘心被秦淮如剝削,外麵的人都說他是因為貪圖秦淮如的身體。
果然沒猜錯,忍了這麼久,終於露出馬腳了。
“傻柱,人家秦淮如可是有丈夫的,你膽子也太大了吧!”
“科長,您誤會了,我發誓,我真的沒有對秦姐做什麼,您一定要相信我!”傻柱急忙辯解。
“事實如何,我們自然會查清楚!”保衛科長冷冷地說。
之後,傻柱就被留在了保衛科。
保衛科長派人去四合院把秦淮如也叫了過來。
既然要調查,就該把當事人也叫來問話。
在詢問中,秦淮如始終沒有承認傻柱對她做了什麼,但保衛科長考慮到四合院的人親眼看見,當時傻柱抱著衣衫不整的秦淮如。
必須對傻柱進行處罰,但不會太重。
經過保衛科內部討論,最終認定傻柱的行為屬於耍流氓。
關於如何處理,決定讓軋鋼廠批鬥傻柱,給他調換崗位,並罰他掃廁所。
廠裡工人們陸續得知此事,感到十分驚訝。
“不是昨天還聽說傻柱跟許大茂有關係嗎?看來他真是男女通吃!”
“什麼?傻柱跟許大茂怎麼了?”
“食堂切菜的馬大媽早上進後廚時,看到傻柱和李為民光著屁股在裡麵!”
“我還以為傻柱廚藝不錯,沒想到人品這麼差,竟乾出這種事!”
“我早就覺得傻柱對秦淮如有意思,天天給秦淮如帶飯盒,沒想到他還對許大茂有興趣!”
“真是讓人三觀儘碎!”
賈家,賈張氏仍被綁在凳子上,不時發出叫聲,賈東旭氣得連連吐血。
棒梗在一旁照顧著賈東旭和賈張氏。
秦淮如身上多處擦傷,雖不嚴重,但都破了皮,一碰就疼。
剛摔的時候她還不覺得多痛,可過了這麼久,疼痛越來越明顯。
這下秦淮如對李為民恨之入骨。
她朝李為民撲過去,但他閃得很快,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,李為民竟然瞬間將她推出了屋子。
一點情分都不留。
……
第二天,天氣晴朗,風和日麗。
李為民向廠裡請了一天假,和於莉一起去民政局領證。
為了營造浪漫氛圍,李為民騎車去於莉家接她,讓她坐在後座上。
第一次約會時,他就是這樣載著於莉的,所以他想用這種方式結束單身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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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慢悠悠地來到民政局,憑借戶口本和介紹信拍了照片,很快就拿到了結婚證。
那個年代的結婚證,就像學校發的獎狀一樣,顏色鮮豔。
於莉看著結婚證,傻傻地笑了很久。
李為民將於莉攬入懷中,輕柔地吻了她的唇。
“彆誤會,我隻是想看看還有誰敢說咱倆不正經。”李為民笑著說道。
之前在北海公園遊玩時,李為民偷偷親了於莉一下,旁邊有人議論紛紛,說他不正經。
隻可惜當時沒有結婚證,否則他早就把那人的嘴給堵上了。
不過李為民還是守規矩的,那個年代大家都很保守。
離開民政局後,李為民便帶她回了四合院。
……
這天正好是軋鋼廠對傻柱開批鬥會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