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讓棒梗去偷的嗎?為什麼彆人沒偷?”
“你不去找用鞭炮炸你的人,反倒跑到我這兒來撒潑,你是腦子進驢糞了吧?”
傻柱被李為民說得啞口無言。
“傻柱,如果你心甘情願被白蓮花吸血,那就繼續吧,彆到處亂咬人!”
“不是,李為民,你罵誰是白蓮花?我哪裡惹你了?”
秦淮如一聽“白蓮花”三個字,臉色立刻變了。
“李為民,你這是侮辱人!看我不打你!”傻柱舉起了拳頭。
李為民冷笑:“傻柱,小心我把你的左臉也打爛!”
傻柱知道李為民厲害,真打起來,十個他也打不過,更何況他剛出院。
“秦淮如,白蓮花這三個字,你心裡清楚。”
一直偏袒傻柱的易忠海,看到李為民如此強硬,心中不快。
雖然傻柱找李為民要賠償不太厚道,畢竟棒梗是自己去偷的鞭炮。
但大家同住一個院子,賈家現在連飯都吃不上了。
李為民幫他們一下,有什麼不可以?
“為民,不管怎麼說,也是你家的鞭炮出了事,大家同住一個大院,抬頭不見低頭見,你出點錢是應該的。”易忠海上前對李為民說道。
易忠海一直以來都偏向傻柱和賈家,不是一次兩次了。
這是棒梗自己闖的禍,憑什麼要怪到李為民頭上?
就算同住一個大院,又有什麼關係?
又沒欠賈家糧食,憑什麼讓李為民幫他們?
“一大爺,我尊敬你才叫你一聲一大爺,你怎麼不講道理?”
“這事的責任在棒梗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,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,明白嗎?”
“再說,我幫不幫賈家跟你有什麼關係?你是想逼我幫忙嗎?”
李為民冷冷地說。
何雨水遠遠看著傻柱,心裡已經涼透了。
傻柱被秦淮如弄得沒了主意,明明是棒梗的錯,他卻偏要扯到李為民身上。
何雨水對傻柱更加失望了。
易忠海被李為民說得無言以對。
“一大爺,現在有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必須解決。”李為民接著說。
“什麼問題?”易忠海一臉困惑。
“我家除了被偷走的一捆鞭炮,還少了半斤大白兔奶糖、蠶豆、花生米、紅棗,還有五個蘋果、五斤豆油票!”
“您說,咱們大院出了小偷,抓不抓?該不該處理?”
李為民環顧四周,一件件列出丟失的東西。
易忠海聽後也愣住了,他原本以為棒梗隻是調皮,拿了李為民家的鞭炮。
沒想到棒梗還偷走了這麼多東西。
如果偷鞭炮還能說是頑皮,那偷水果、糧食、豆油票又該如何解釋?
這分明是行為。
“媳婦,你去一趟派出所吧。”
眼看於莉要走,傻柱和秦淮如都驚住了。
秦淮如趕緊拉住於莉,懇求道:“於莉,你既然嫁到了我們大院,我們就是鄰居,一個院子的人就該互相幫助!”
“棒梗偷我家的鞭炮,這也叫互幫互助?還是棒梗自己偷了鞭炮,把自己手炸斷了,你們卻逼我替他背鍋說這是互幫互助?還是像傻柱對你那樣,心甘情願被你壓榨還叫互幫互助?”
原本以為於莉平時話不多,沒想到她一開口就讓人驚訝。
於莉這話說得痛快。
秦淮如臉色瞬間變了,她沒想到於莉竟會這麼會說話。
傻柱上前說道:“李為民,大家都住在同一個院子裡,你報什麼警?這麼沒膽量嗎?”
傻柱一邊質問,一邊心裡慌得厲害。
李為民冷笑著說:“我本來不想再追究這件事了,畢竟棒梗把手指炸斷了。沒想到你們不但不感激,反而還想反咬一口,讓我當替罪羊。”
“這事不能再在院子裡解決,必須依法處理。”
李為民不顧傻柱的阻攔和質問,轉身拉起於莉,準備去報警。
“李為民,你要是敢報警,我就跟你拚命!”
說話的是賈張氏。
她本來在醫院照顧賈東旭,但一大媽告訴她,傻柱要去找李為民的麻煩。
賈張氏立刻意識到機會來了。
她一直覺得雖然棒梗有錯,但李為民也脫不了乾係。
他家的鞭炮合不合法?為什麼威力這麼大?
竟然能炸斷棒梗的大拇指。
再說,就算鞭炮是合法的,李為民也有責任,誰讓他把鞭炮放在家裡,讓棒梗拿去玩的。
李為民家財萬貫,一定要找個機會整他一下。
賈張氏氣得怒火中燒,一聽李為民又要告官,想起孫子已經斷了兩根手指,上次差點丟了性命。
李為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也就罷了,還想著把孫子送進監獄。
賈張氏怒不可遏,抄起一根木棍朝李為民扔過去。
李為民早就看不慣這個老太太了。
既然她先動手,那就彆怪他不留情麵。
李為民讓於莉退後,一腳將木棍踢開。
他猛衝上前,轉眼就到了賈張氏麵前。
“啪,啪!”
李為民伸手就是兩記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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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彆以為你年紀大就能倚老賣老,敢用木棍打我,看我不抽死你!”
賈張氏一時愣住。
她沒想到李為民,一個晚輩竟敢當眾打她。
她從小到大從未被人打過,更彆說被扇耳光了。
隻有她去教訓彆人,比如秦淮如,經常被她管教,沒人敢對她這樣。
李為民是第一個。
“打人了!打人了!”
賈張氏捂著臉,淚流滿麵,直接躺在地上撒潑。
一旁的於莉意識到情況不對,李為民這次太衝動了,打了四合院最難纏的人。
如果賈張氏碰瓷,那可就麻煩了。
李為民輕輕拉了拉於莉的手,讓她彆擔心。
接著,他讓於莉悄悄離開,去警局報警。
果然和於莉預料的一樣,賈張氏在地上翻滾哭罵:
“老賈,可憐你死得太早,留下孤兒寡母。”